靠裡面躺著個僅穿個咪咪罩的女人,支腿拉胯,睡得正香,下面露著黑乎乎一片**。
見龍江窺視,禿頭大怒,穿了褲衩,騰地跳了起來,順手操起一把電擊棍,張口罵道:
“草泥馬,小比崽子,你瞅尼瑪比!”
這漢子光著毛腿,幾步跳了出來,不由分說,狠狠向龍江頭上打來。
老蘇大急,剛要上去,只見龍江輕輕一擺手,彷彿虛空按了一掌,詭異笑道:“嘴裡不乾不淨,見點血吧!”
也不見他如何動作,禿頭“媽呀”一聲跳起,扔了電擊棍,一隻手緊緊捂著肩膀畫著蛇頭的位置,那裡鮮血狂湧!
禿頭眼神兇狠,嘴裡卻不服軟,依舊大喊:“草尼瑪打我,尼瑪敢到黑豹鬧事,你特麼活膩了,你不打聽打聽……”
不等他說完,被老蘇一棒子雷倒,狠狠一腳踩到地上,剩餘的話統統憋到肚子裡。
打鬥聲驚動了吧檯裡女人,一顆亂蓬蓬頭髮從櫃檯鑽出,女人剛要大叫,被龍江用手指住:
“不想死就閉嘴躺下。”
龍江上前一步,趁其一怔,繞進吧檯裡,一掌打在她的耳根上,拍昏了過去!
女人年紀不大,木耳極黑,一看就是久經陣戰,光著兩腿,倒在了床上。
龍江找到了監控電腦,一把扯斷了連線,切斷了電源……
五分鐘後,兩人問清了一切,扔下被打得昏死過去的禿頭,穿過酒吧逼仄的走廊,越過一串串包房門,來到最裡面一間最大包間門前,裡面一片大大小小的呼嚕聲隱隱約約傳來。
“咣噹!”龍江抬腳,狠狠踹開了大門!
室內一片凌亂,酒瓶子東倒西歪,濃重的菸酒氣,燻人欲嘔,燈光徹夜未關,照耀著室內一團團光溜溜的**,糾纏一起的野鴛鴦,睡姿各異,地上到處扔著用過的套套,顯然經過了徹夜狂歡。
踢門聲驚醒了眾人,不少人紛紛抬起年輕的面孔,迷茫而睏倦地看著龍江和老蘇。
見附近一張臉十分眼熟,龍江一把抓起他的頭髮,不顧其高聲慘呼,拖著他拎到眼前仔細觀看:
不錯,這人龍江認識,是柳原一中高二的一個小混子,叫什麼狗吊,一直跟著花褲衩他們混,上學被龍江打過好多次。
“狗吊,認識我不?”
狗吊懷裡摟著個光溜溜的小姐睡的正香,被猛然揪著頭髮弄醒,剛要破口大罵,見到龍江卻是一怔:
“臥槽,三賤客龍江?”
接著彷彿想起了什麼,他神情大變,帶著一絲恐懼,拼命掙扎著:
“放開我,我們一中血狼幫可不好惹,弟兄們,快起來啊,來外人啦。”
在狗吊高聲呼救中,老蘇一腳踢飛幾個礙事的酒瓶,呯呯有聲,跌落地上,碎片劃得附近幾個人猛然跳起,真正醒了過來。
“不好,有人砸場子。”
“尼瑪快起來,艹傢伙!”
“快快,救狗吊。”
幾個光腚小姐驚慌失措,光著身子向外跑,被龍江一腳一個,踢倒在地,唉呀媽呀地滿地翻滾呼痛,滾到了一邊,幾個乖巧的,連滾帶爬起來,貓到了沙發和牆壁夾空,撅著腚裝死。
幾個明顯是高一的小屁孩,慌亂地穿好衣服,見了龍江老蘇的勇猛,卻不敢上前,拎著臨時搶到手的菸灰缸、酒瓶子,瑟瑟躲在後面,眼神驚恐,不時看看前面帶頭的一個瘦高個。
這小子龍江也認識,原來是一中高二八班跟著李大少混的小弟,後來因為打架被開除,叫什麼民子。倆人上學互相見過,沒打過交道。
民子不屑地看著龍江,手向旁邊一捻,一個裸著上身的小姐,甩著沉甸甸的nai子,慌忙遞過一根菸,“啪”地為他點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