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
要是她忘了這個碴,嘿嘿,咱老風頭該著發財,又多了幾盤酒咬兒啦。
他美滋滋又喝了口酒,這酒真特麼帶勁,火辣綿軟,沒加亂七八糟東西,還是上次在前進屯一家不起眼的老店買的,叫龍家小燒,真不錯。
夜色漸深,映著昏暗的路燈,老頭藉著醉眼,看到兩個瘦小的男人,在停車場昏暗處鬼鬼祟祟,不停徘徊,尤其在那輛紅色小車附近,已經轉了好一陣了。
車場老闆是個姓姜的警察,挺大腦袋,手黑心狠,附近的小偷小摸,很少敢過來搗亂,這也是老頭敢上班喝酒的原因。不過,拿人錢財,替人幹活,還是看看去好些。
老風頭見車輛基本已回,把最後一口酒扔進嘴裡,繫好塑膠繩頭,拍拍手裡花生皮兒,慢慢站了起來,操起一把強光手電,醉醺醺向那輛小紅車走去。
夜風吹拂,華燈漸熄,周圍一片寂靜,怪了,剛才那兩個瘦小男人,卻怎麼也找不到了。
老風頭揉了揉眼睛:“這酒,你別說,勁頭還不小,難道俺看花眼了?”
一夜無話。
清晨,柳兒美容院二樓一間臥室,一縷朝陽照到了龍江光光的肚皮上,他從昨夜的宿酒中醒了過來。
昨天大事順利,幕後黑手狗咬狗,自顧不暇,龍江拎著30萬賠償金,帶著興高采烈的咪咪和老蘇,沿途買了些可口的酒菜,配著剩下的驢肉,匯合了老姐、申小余、陽痿和小川妹兒,大家興高采烈在一起狂歡慶祝。
小湯護士忙了一天,累的夠嗆,被老姐放了一天假期。柳兒美容院內外煥然一新,顧客數量有增無減。
民子帶著一群小屁孩兒,被小湯呵斥了一天,非但沒有怨言,反而對小湯服服帖帖,令人嘖嘖稱奇。
夜晚狂歡到了很久,如果不是顧忌蘇小虎明天上學,估計大家要徹夜不眠。
咪咪居功至偉,紅客聯盟長老名不虛傳,簡單動了動手指,就令敵人內部大亂,被龍江、陽痿帶著老蘇和小川妹,一頓猛灌,半斤白酒,三瓶柳原乾啤下肚,摟著馬桶狂吐去也。
咪咪回來不甘示弱,聯合陽痿,向龍江發起了反衝鋒,怎奈一中酒仙名不虛傳,沒弄倒龍江,反把老二陽痿搭了進去。
哥三個好久沒有痛飲,沒有父母看著,自由自在,手頭又十分寬裕,一夜過的瀟瀟灑灑,極端盡興,直到曙光微明,方才沉沉睡去。
自從那個神秘戒指收集器入體,龍江就養成了早起習慣。5點半不到,朝陽剛升,他便準時起床,換好衣褲,開啟美容院大門,打個大大哈欠,到外面跑步去了。
等龍江跑出一頭大汗,拎著剛買的油條豆漿回來時,卻驚訝地發現“柳兒”美容院門口,圍了好大一群早起鍛鍊和上班的人群。
一輛警燈閃爍的警車,停在了路邊,幾輛增援的警車急急忙忙趕了過來,一些警察快速下車,拉警戒線,布隔離墩,甚至拎著長長的自動武器,隱蔽到了警車後面。
看熱鬧的人群,也被警察急速驅散,慢慢挪到了遠處。
龍江攔住一名拎著太極劍的大爺,急忙打聽:“大爺啊,咋的啦?”
大爺白色練功服隨風飄擺,精神矍鑠,抖著白鬍子:“小夥子,離遠點吧,聽說進去個瘋子,帶著炸藥呢。”
龍江大急,來不及道謝,逆著人流向門口跑去,沒等到警戒線,就被一名年輕警察攔住:“停,前面危險,不許過去。”
龍江急忙摸口袋,換了衣服,什麼國安證,電話本統統沒帶身上,急的他連忙求情:
“警官大哥,我就是這個店的,我姐我同學都在裡面,你看,我剛買了油條回來,讓我進去吧。”
說著舉起了一袋散發著香氣的油條和豆漿。
年輕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