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死人啊,挨欺負給我打回去!人不夠從工地調啊,操,窩囊廢一個!在哪?我知道了。”
“大少,有事嗎?”潘國強抬起花白的腦袋關心問道,李大少就是自己的衣食父母,他的事絕對要重視。
“沒事,一個叫我叔的遠方親戚,鱉孫一個,家門口讓人揍了,真特麼丟我臉。”李大少扔了電話,不悅道。
“我操,我當什麼事呢,大雞,帶幾個兄弟過去,把大少的事辦了,注意要講,講什麼幾把玩意來著?”
大雞湊了過來:“大哥,李總說要講政治。”
“對,特麼的講政治,別整死人就行,給大少外甥出口氣!”
大雞、花褲衩按摩也不搞了,穿好衣服,打電話叫了龍宮夜總會看場子的七個兄弟,帶齊傢伙,分乘兩個麵包,呼啦啦向著外面開去。
不到半個小時,車子開到了大少指定的地點,大雞、花褲衩帶著一群扎著耳環,穿著鼻環,胳臂刺青的保安,下了麵包車,呼啦啦圍住了歌廳大門。
雷大力連滾帶爬跑了出來,見來了九個人有點不悅,不滿道:“我叔咋就派這幾個人來?你們幾個能行嗎?”
大雞和花褲衩都第一次見雷大力,大少家的親屬,怎麼說也得表現一下,給大少和潘幫主爭口氣。
“大哥,你別看我們人少,給你亮亮塊頭。”說罷,大雞刺啦一聲,撕開了t恤前襟,一下子露出了滿胸膛縱橫交錯的傷疤:”大哥,給你看看,這是兄弟從12歲開始砍人留的傷疤,在看看這”他露出了後背,上面也是一堆刀傷槍傷,真是身經百戰。
“人在哪?你放心大哥,我們抓緊砍完,**子妞還等著我們呢!”花褲衩也不甘示弱,第一次和社會大哥一起出來砍人,心裡不緊張那是瞎扯,不過不能丟了份。
雷大力一看放心了,屋裡那位再恐怖,也架不住人多,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忙招呼一幫子外包工下車。
工人都被龍江嚇壞了,無論雷大力說破天,誰也不跟著,氣得他罵了兩聲,緊緊跟著一幫拎刀大哥,進了自己家的歌廳。
一個腦袋大大的矮子,沒幾根頭髮,扎著鮮紅的領帶,拿著指頭戳著,正在口沫橫飛地訓著李飄雲:
“監護人?你就是石慶的監護人?我就是三江省著名的劉律師,我告訴你,監護期間,石慶財產受法律保護,你運用非法手段,辦了產權變更手續,是違法行為!不合法,房子產權還是石慶的,這毫無疑問!另外,按照梁女士的證詞,你非法喂藥,至石慶進入精神病院,涉嫌危害他人生命安全,我們已經報警了,你就等著法律的嚴懲把。”
劉律師還是那麼滔滔不絕,接到鄧子淇電話後,他大喜,夾著包一溜煙到了現場,見夏董事長竟然在裡面,還有龍江,不禁更加驚喜,忙使出渾身解數,拿出全部本事,不顧滿嘴的大蒜味道,好好表現自己。
這要是讓董事長滿意了,那錢不就嘩嘩地流過來了嗎?
“那胖子,你白話啥,趕緊給我滾犢子,走晚了繃一身血!”大雞一進來就大喊大叫,揮著長刀,老大不讓低調嘛,搞清是誰,一頓猛砍拉倒!
劉律師一回頭,見是一群黑澀會拎著長刀衝了進來,嚇得媽呀一聲,法條忘記了一半,慌忙想躲開,但一想到飯碗裡叮叮噹噹的幣子,馬上又來了精神,剛要搖動嘴皮了,卻被大雞猛推一把,滾成了滿地葫蘆。
“弟兄們,就是他!”雷大力陰沉著臉,指著龍江和石慶喊道。
李飄雲一見又來了一群撐腰的,馬上精神起來,跳起來大罵:“跟我**律,講尼瑪。雷子,讓這幫弟兄砍死他們!出人命我頂著!”
一群龍宮保鏢,拎著長刀甩棍,慢慢圍了上來。
“龍江,是你?”花褲衩一見龍江,眼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