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驚,慌忙扔了槍支,急忙後退,可龍江哪裡讓他再來而復回?
他手不動,肩不抬,左手手指極速彈動,一個又一個閃著危險光澤的傷符、損符紛紛揚揚如漫天大雪,從匪夷所思的角度飄落。
儲長子只感覺膝蓋一疼,腿部酥麻,一個踉蹌翻到在地,伸手向下一摸,滿掌鮮紅,霎時一股巨大疼痛襲來,痛得他忍不住高聲呼喊。
回頭再見手下,手裡統統握著燒火棍一般的殘槍,噼裡啪啦聲響,各種型號槍管、子彈、滾輪,奇形怪狀的槍支零件,下餃子似的丟了一地,那些手下也如他一般,被一股古怪至極的力量打翻,捂著鮮血沽沽的受傷部位,大聲驚叫**。
陽痿驚呆了,內心澎湃大跳,看著龍江,瀟灑飄逸般揮一揮衣袖,動了動手指,頃刻間一群凶神紛紛伏誅,那牛逼樣,簡直帥呆了,他的圓溜溜的綠豆眼不由自主,冒出了無數小小星光。
“我草,老大,你吊爆了,咋弄的,回頭教教我?”
龍江最後伸出一指,點倒了逃跑的江春,橫了眼陽痿:“老二,別廢話,抓緊幹活,把這幫傢伙統統收服!女人交給我弄,抓緊!”
陽痿忙不迭答應,哥倆個關門打狗,不到半個小時,陽痿又多了12個忠心耿耿的手下打手,對於精神力高過陽痿的儲長子,龍江干脆打昏,身上澆了一瓶白酒,讓手下藉著喝多的名義扛回了樓下車裡。
龍江看了眼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江春,慢慢蹲下開啟了她的小巧保險櫃。
果然如他所料,裡面藏著一個小小的紅色報警按鈕,就在櫃子邊的辦公桌側壁牆上,主人蹲下取東西,就會遮擋十分嚴密,顯然剛才這個女人便是利用按鈕向外報警。
“饒命,兩位大哥,饒命啊,我都說,我都說。饒命啊。”此時江春痛苦流涕,渾身再無一絲魅色,直挺挺跪在地上,眼看龍江用神奇近似鬼怪的手段,放倒收復了一眾打手,她驚駭欲死,忙不迭搶先交代。
“都是他讓我乾的,我拿小頭,他拿大份!他讓我給他找女人,找處女,找多了玩膩了就賣,一來二去發現裡面利潤驚人,便做起了生意,不想買賣越來越大,從一市到了一省,從一省又到了整個東北地區,要新鮮貨色的,手裡有綁來的女人的,都來找我,慢慢地我也習慣了收錢;求你麼別殺我啊,求你們了。”
龍江再次掏出那副醜奶奶孫女的照片,森然道:“誰撞傷的她?”
“都是儲老大手下乾的,別殺我,我想想,我認識,我想起來了,前前後後他有四個馬仔幹這活,他們的外號我知道,我馬上告訴你們,求你們別殺我。”
……
半個小時後,龍江如願以償拿到了四個人的名單和地址包括電話號碼,坐上了儲長子帶來的幾輛賓士車,徑直向一處橋北區秘密據點開去。
那裡是一處私人建好的山莊,處於濱州橋北區一處不高的山腳下,勝在幽靜,不遠處便是一個香火破敗的古寺廟,平時根本沒幾個遊人。
車後背箱裡,緊緊捆著儲長子和江春,倆人五花大綁,口塞麻核,顛簸的頭昏眼花。
陽痿車上沒閒著,一通電話打了過去,咪咪和齊升分別帶著醜奶奶和傻丫進了據點的不同房間,彼此沒有見面安頓下來。
一幫橋北幫手下莫名其妙認了新老大,彼此懵懵懂懂,儘管心裡奇怪無比,但是對於陽痿的話言聽計從,很快車輛四出,不到半天時間,便把四個曾經幹過釣魚的司機中的三個,從濱州郊區抓了回來。
第四個遠遠去了新疆,聯絡不上,僥倖走脫。
寬闊的大廳被人臨時放了幾張木床,上面捆了江春和儲長子,兩人眼神驚恐,六神無主。
地面上跪了三個垂頭喪氣高矮不一的男人,他們被五花大綁,鼻青臉腫,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