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不發生歧解為主,故寫現代文者,誠不可不通西方文法,然亦不必拘泥於一詞一句,乃至排列順序上須為西洋的也,中國何嘗無文法,中國文法何嘗不合邏輯,但必運以中國文字之工具,而不違背民族語言之習慣,方使人易讀易解,馮君通人,乃不解此,殆亦有所蔽耳……&rdo;。有時還記下蔣介石大談所謂哲學,1942年6月11日&ldo;……十時卅分應委座之召,偕希聖過江去黃山謁談,十一時卅分到達,先在餘室內休息,十二時登山晉見,談戰局、文化等等,商榷經濟理論甚久,而於哲學之研究指示獨詳,委員長之意以為&l;吾人哲學實為一元的&r;。此一元即是太極。統馭心物,依餘自身所體驗,實為行健不息之天體,現時講太極,講陰陽,近乎易理,能瞭解而接受者恐不多。實際宇宙萬物,自有盈虛消長之理,例如四時之執行,春夏秋冬,時序不同,其景象與功用亦不同,一舒一斂,遞相嬗續,而迴圈不已。此即變易與不易,吾人唯當認識其恆久之理。而應其變易之象。把握其&l;時&r;,而以自強不息之工夫應之。孔子說君子而時中,時乎春夏則春夏,時乎秋冬則秋冬,此天行之理,亦即人生之法則也。1時30分午膳畢仍略談文化宣傳理論,2時30分偕希聖回歸。&rdo;陶希聖在當時也是專門寫文章之高手,蔣介石一席主觀惟心論後,醞釀要寫《中國之命運》了。6月13日日記中又記:&ldo;……偕稚公再至委員長處,委員長與稚公談太極一元之理,稚公以詼諧之思,闡宇宙之理,謂世間萬物曰真善美,然求真太過則自私,求美太過則好勝,此善心所由泯,而惡業所由起,委員長聞之每為欣然稱快,午餐畢已二時……,&rdo;稚公就是吳稚暉,是國民黨元老,有文才但迂腐,陳佈雷所謂&ldo;以詼諧之思闡宇宙之理&rdo;既是尊重,實含譏刺,但蔣介石很需要這個&ldo;元老&rdo;點綴和捧場。10月27日日記中陳佈雷記:&ldo;……十一時卅分委員長約往談,擬撰小冊子之要點……&rdo;這就是著手起草《中國之命運》,執筆者為陶希聖,10月28日日記續記:&ldo;八時起,載小冊子之要點,將委座廿六日所示之意,加以貫串發揮,據希聖來談,屬其先擬要目,再定寫作之人,希聖以為此冊子最好由希聖撰之,餘亦以為然也……七時(晚)散會歸寓,則希聖已擬出綱目,佩其敏捷……&rdo;10月29日日記:&ldo;……九時卅分,就希聖所擬小冊子目錄詳加審查,另擬簡目一紙送被商榷……&rdo;一直到11月7日,始經蔣介石同意:&ldo;……接委員長手諭,對小冊子內容又加批甚多,即送希聖兄辦理……&rdo;12月4日日記中記:&ldo;八時卅分起,記述委員長2日晚間指示之語送交希聖補入於&l;中國之命運&r;稿內……&rdo;《中國之命運》之撰寫,陳佈雷實在也參與其中,為什麼由陶希聖來寫,因為陳佈雷實在忙不過來,他還要給蔣修編私人日記、編年事略,寫其他文章,12月6日日記中記:&ldo;九時起約集王、孫、袁三編纂談話後,即將已編各年事略整箱面交其儲存,並以明儒學案摘抄本三冊交其攜去黃山面呈委座……&rdo;,1942年這一年中英美廢約問題,陳佈雷也參與其間,1942年10月31日日記中就有記:&ldo;&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