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喊一句。
許媽媽立馬規矩的退到主子身側。
秦桃桃一雙眼似噴火的看著那婆子,還要說話,就被一旁的宋母打斷。
“這位媽媽多慮了,我們也不過是借這地方歇腳,如今是亂世,正如媽媽說的,活命才是關健,出門在外於人方便就是於已方便,自不會有旁的事。”
宋母既反駁回去,也沒有針對對方,態度端正,讓呂施施多看她一眼。
宋母也在看著她,見對方看過來,微笑的點點頭。
紀媽媽在一旁看了一場戲,去廚房時就小聲說了。
顧韞是知道呂施施的,兩世來卻是頭一次看到本人。
現在想到盧堪是謝衡的暗衛,如今卻出現在一個小娘子身邊,這也就說得通了。
呂施施前世是謝衡的義妹,最後卻因差點失清白給謝衡兄長而自盡,回想剛剛在院中看到的那一眼,娟秀又長相豔麗的女子,竟落得那般的落命。
蕭鴻飛為謝衡而死,便是他的未婚事最後也沒有好下場,果然與謝衡扯上關係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這位娘子,我們這裡有些口糧,不知可勞麻娘子做了吃食。”盧堪從外面走進來,打斷了顧韞的回憶。
看到盧堪,顧韞遷怒的臉一沉,也不接話示意紀媽媽開口。
紀媽媽說著不麻煩,同時將口糧接過來。
盧堪道,“我們三口人,媽媽看著做,剩下的全當給媽媽的辛苦錢。”
“我們雖是農戶,卻也不稀罕你那幾個賞錢。”顧韞淡淡回了一句,也不看盧堪,只吩咐紀媽媽,“媽媽看著做,剩下的給他們帶著。”
紀媽媽應下。
盧堪抓頭,退出廚房後還在想哪裡惹到了顧大娘子,連好臉色也不給他一個。
站在院中,盧堪望著不遠處,眉頭緊鎖,也不知是誰透的訊息出去,說謝刺史義女在建福寺,敵國派了幾撥殺手過來,想將人掠走而要挾老爺。
他帶幾那些人哪頂得住,如今便是他身上也帶著傷,接下來還不知道有多少危險在等著他們。
早飯好了,吃白食的宋行四人自然是喝米湯,而東屋的呂施施三人則是白麵的餅子。
顧韞和紀媽媽在廚房。
許媽媽原想著路上要遭罪,哪想到農戶家還有會這等手藝的,“娘子,不如奴婢一會兒與這家主人商量一下,將那婆子買來,一路上也好給娘子做些順口的吃食。”
呂施施臉色沉下來,“許媽媽,我只是一窮秀才之女,若不是義父收我做養女,我如今還不知道淪落到什麼天地,所以媽媽也不必擔心,我不是金貴的人,有口東西吃飽就好,沒那麼挑剔。”
許媽媽是呂施施去謝府時,徐氏安排的人,眼高於頂,便是在呂施施身邊服侍,卻也從未尊重過呂施施這個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