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玉晗頎長的身形穩健有力,青絲披散,緋色的髮帶纏繞墨緞般的髮絲,修長的五指輕撫花容美麗的五官。
他愛的不就是眼前的夭夭嗎?
愛如骨子裡的那個夭夭……
“夭夭,我們生個寶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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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國寺的桃花盛開,了空大師對著盛放的桃林唸了聲“阿彌陀佛”。
袁老見此情形,笑道:“有道是出家人六根清淨,老禿驢可是念著花容小友那一盤棋?”
了空撫須大笑,拂去棋盤上的落花,看向一旁靜坐的伽羅:“老衲聽聞伽羅尊者與那天道門師尊亦是棋友,不知伽羅尊者可否與貧僧下一盤?”
伽羅沒說話,卻是正襟危坐,看向了棋盤。
“這棋盤的佈局還是上次花容小友所下,老衲慚愧,尚未破解,不知伽羅尊者是否能解?”了空見伽羅目光看向棋盤,也不由的生出興趣,所幸讓伽羅去解。
縱橫棋路,星辰各自有方,這熟悉的佈局定式,棋路氣勢,分明就是別無二家。
伽羅眸光深諳,一時無言。
不明墨淵到底是何意?這棋路分明是當日他所言的弟子所下,那般奇特的佈局,他也曾應了墨淵,但當時未曾破解。
不想今日相同的棋局再次出現。
天道門之上,墨淵臨行前曾拜託他多多看顧阿狸,那阿狸他也曾見過,但那玉王妃也令他百思不得其解,世上怎會有如此相近之人 ?'…99down'
“伽羅尊者可是解不出!哈哈!”
“說道花容小友,棋藝確實不似出自她這般稚齡,步步穩健,棋路更是毫無破綻,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奇才”
“我到是聽說她棋傳自玉王爺,想來也不是一般人物”袁老撫須笑道,當日的玉王爺痴傻眾人皆知,但那小姑娘當日所言卻不似作假。
伽羅不言,唸了聲佛號,便退下。
這桃花盛開如此奢豔,她竟未來?如今他也不知墨淵口中的愛徒究竟是指哪位,那雲止山的棋盤十幾年未動,他也疑惑……
相國寺的桃花綻放之時,玉王府中更是熱鬧,桃苑落英繽紛,地上積了一層淡淡的緋色。
空氣的溼潤氣息清新中帶著泥土淡淡的腥,花容的房簷上竟然讓燕子築了一個小巢,花容瞅著不亦樂乎,天天盯著裡頭正在孵蛋的燕子打發時間。
這陣子緋玉晗有些蠢蠢欲動,花容小心的避開他,時不時的把緋嫵找來當擋箭牌,春天雖然是她生命力最旺盛的時候,但是緋玉晗那炸彈可是摧花高手,她不敢自己撞上去。
這幾日緋嫵似乎是看穿了花容的小伎倆,緋玉晗那冷的凍死人的目光一掃,她就冬眠了,打死也不來。
花容無聊之極,只好看大燕子孵小燕子。
緋玉晗回來時,花容正怏怏的歪在一邊打瞌睡,春季來後,夭夭越發的犯困了。
緋玉晗輕擁起嬌軟的身子,甜蜜的桃香襲人,某處一緊,緋玉晗臉色微燙,恢復意識時,花容已是半裸的靠在自己胸前,熾熱的氣息流竄,握住花容纖細的腰肢,解下自己的長袍掩住她的春光。
桃苑的落花落到緋玉晗的肩上,他也無暇顧及,不遠處隱隱的有下人奴婢忙碌走動的聲音,春日的陽光暖陽陽的映在花容剔透的嬌顏上。
緋玉晗呼吸一滯,熾熱直抵幽邃溫暖的地帶,心中的惡念蠢蠢欲動,緊緊摟住懷裡的瓷軟,長袍之下,突入緩進。
花容眸子瞬間浸淚,意識霎時回籠,兩腿被分兩側,如此的姿勢,使緋玉晗愈加的肆意入侵,花容難受的後退。
侵入的力度幽邃,直抵孕育新生命的地方,花容縮著身體往後,緋玉晗眸光深幽,一把摟緊花容,緊貼自己,花容止不住的低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