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不招惹他。
“我睡你是你自願的,現在我不願意。”
此話一出,男人手上的動作發了狠。
沈冉帶著哭腔叫了一聲。
鏡子裡,她揹著嵌在他懷裡,膚色懸殊,體型懸殊,無不昭示著力量的絕對控制。
認慫了。
“我不舒服,不舒服……去床上好嗎?”
顧延驍微垂的眸光對上她光潔的後頸,再往下,是漂亮的蝴蝶骨。
大致是蒸染了水汽,那雪白的面板上,似有若無,浮出幾處粉紅的痕跡。
像時過境遷的傷痕,無論過了多少年,不經意間便露了蛛絲馬跡。
一時間,一個白到發光,又傷痕累累的背影,穿過漫長的記憶,在他腦中閃過。
像潛伏多年的邪念,找到出口。
顧延驍暗啞的聲音壓在她耳側。
“這次我說了算。”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放開她。
沈冉扶了扶那面鏡子,下一秒,轟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