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知道?」
姐微笑,「我太清楚地。」
「有沒有新的女朋友?他還是很愛你。」
「總有一天會淡忘。」
我約莫覺得姐有什麼在瞞我,她的聲音語氣雖不熱烈,但並沒有絕望的味道。
難道她已經忘記?
我很失望,天氣又漸漸熱起來,有時候雷雨天,我會解嘲的想:幸虧兆良哥已經放棄了,不然準會淋死。
我有事有事在窗畔生根。
一個黃昏,一眼望出去,嚇一大跳。
眼花?我用手擦擦雙眼。
這是誰?西裝、領帶、俊朗的面孔、修長身裁,數月不見,依然無恙。
化灰也認得他是兆良哥。
這是怎麼回事?改變裝束,他又跑回來等。
是不是我們想念他想得太厲害了,引起幻覺?
剛在疑惑,要咬嘴唇來證實是否做夢?眼前一花,又多了一個人。
姐姐!
她飛快迎上去,拉著兆良哥到另一角落去。
我明白了。
他們早已重修舊好,只不過改變熱烈的舊作風,現在瞞著我與母親,偷偷作短暫的見面。
豈有此理。
我開頭只會很生氣,心中胃酸泡。直到感情沉澱下來,才懂得為他們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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