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臉慌張的跑進來,一邊往我們這邊跑一邊問:“怎麼了怎麼了,我剛才聽著開槍了!”
我則在所有人的臉上都巡視了一圈之後才緩緩的說:“我的頭其實一點都不疼,讓大家在這兒在住一宿,不過就是為了找到那個在我們吉普車上動手腳的人。而剛才我跟高手換了個房間,我去跟那小丫頭一屋了,然後我就在屋裡稍微佈置了下,那個想害她的人果然就上鉤了,剛才站在窗外朝我的屋裡開槍了。”
當我說到這兒的時候,那幾個緬甸人立刻就用蹩腳的中文說著,只有我們的人有槍,所以肯定是我們的人動的手,跟他們沒關係。
我卻只是冷哼了一聲說:“你們現在手裡是沒有槍,但是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已經把槍給藏起來了,而且你們從村子裡跟我們一起上路的時候,我們也沒有搜你們的身,也沒查你們的車,誰知道你們有沒有帶著槍。”
我的話音剛落,那個看起來挺兇的緬甸人就往前走了一步,然後攥緊了兩個拳頭對我說:“那你的意思就是懷疑是我們乾的了?”
他身後的那些緬甸人跟他一樣,眼裡的神情立刻就變得虎視眈眈了起來,看起來好像隨時都會衝上來跟我們拼命一樣。
不過我卻只是冷笑了一聲說:“你們有嫌疑沒錯,不過我不光是懷疑你們,我現在懷疑的是這裡在場的每一個人。”
我說著就又把目光在我的人身上掃了一圈,而我發現在我的視線落在鬼子身上的時候,鬼子眼裡的神情就變得有些不自然了起來。
這回不光是這幫緬甸人,我的人都被我有些搞楞了,全都皺著眉一臉不解的看著我,不過我接下來的話更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因為我又一臉胸有成竹的緩緩的說:“但是我現在已經有辦法,把這個人給揪出來了。”
我說完後,這幫人就全都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我,而且我也從有幾個緬甸人的臉上看出了那種不屑的神情,似乎覺得我是在這裡詐降。
而這個時候倒是站在緬甸人一邊的,那個一直沒說話的武大全吱聲了:“什麼辦法?”
我就又哼了一聲說:“我的辦法很簡單,那就是現在所有人都跟我去廁所,到了那兒我自然就能把這個人給揪出來。”
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吱聲,因為誰也不清楚我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倒是那個武大全又問了我一句:“沙布也要去麼?”
我面沉似水的看了他一眼,點點頭說:“當然。”
武大全就沒再說話,而是轉身進屋,把坐著輪椅的沙布推了出來,而此刻的沙布也是一臉驚慌的神情,不停的用中文和緬語問著怎麼了。
這一行人就隨著我一起到了廁所,別看這個地方很爛,但是廁所佈置的還是有點樣子,最起碼每一個蹲位外面都有一個柵欄門,而且看的出來這裡也曾有過鼎盛的時期,居然還有十多個蹲位。
雖然有些蹲位已經無法使用了,但這並不影響我的計劃,我又環視了在場的每一個人之後,就對他們說:“行了,大家現在就一個人進一個,然後把柵欄門也關上。”
所有人再次的愣住了,看著我沒人動彈,我就又冷冷的說了句:“我說話不好使麼?”
然後我就發現不光是這幾個緬甸人的眼裡有敵意,就連我這幾個兄弟眼裡都出現了抵抗的神色,因為大家似乎都感覺到了那種不祥的預感。
我大概明白了他們心中的顧慮,就跟他們說:“華夏有句老話說的好,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心裡沒鬼的人,還怕進廁所裡呆會兒麼,何況你們有這麼多人,我就一個,如果我真的要對你們不利,你們完全可以一起衝出來把我弄死,怕什麼呢?”
我看出大家的眼神中有了些許動搖的跡象,就又接著說:“大家相信我,我真的是隻想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