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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才長出了一口氣,當時氣的我真有上去給兵哥兩下子的念頭,但是我一看兵哥手裡的槍就還是想想算了。不過兵哥卻又從他的車裡拎出了一個箱子給我們,開啟後,裡面赫然的擺著五把手槍!
最後兵哥把欠他錢的小子帶上車,就跟我們作別了,而拿上了那五把槍的我們,也開始變得惴惴不安了起來,因為我們知道這次的行程絕不會像我們想象的那樣簡單。
我們的車也脫離了小路,開始上了官路,不過官路上的關卡很多,我們就給兵哥事先交代我們的那個叫米桑打了電話,那人知道我們是兵哥的人,就態度很好的答應了我們,說他會驅車前來親自帶我們通關,然後我們就在他指定的那個賓館住了下來,等著他來接我們。只是讓我們沒想到的是,在賓館就出了事兒。
當時我和鬼子正在屋裡討論,這個米桑是何許人也,我覺得應該是個這兒做買賣的,因為兵哥的朋友基本都是商人,而鬼子覺得應該是個這兒的老油條,專門帶人通關的,到時候還是得花錢,兵哥讓我們找他,估計就是想讓我們方便點。
然後我才想起來問鬼子:“上次兵哥給你們戒毒,不就給你們送這邊來了麼?你們不應該也是從這兒走的麼,誰送你們通的關?”
鬼子卻有些尷尬的搖搖頭說:“我們沒從這兒走,走的另一條路,沒有關卡。”
我聽到後不禁就皺了下眉問他:“那為啥咱們不走你們上回走的那條路,從這兒走幹啥,還這麼多關卡?”
鬼子神情就有點不自然的說:“那條路不好走,兵哥讓咱們從這兒走肯定有他的想法,兵哥跟我說了,咱們去的時候從這條路走,回去的時候從我們上次走的那條路走。”
我聽完後卻覺得更加的疑惑了,覺得鬼子好像有事兒瞞著我似的,不過我剛要再問他,就傳來了敲門聲,小齊就過去問是誰,外面卻沒人回答,只是敲門聲更急促了,因為這兒的賓館比較落後,門上也沒有門鏡,小齊就把門開啟了。
就有倆個愁容滿面的女孩闖了進來,其中的一個女孩就問我們:“老闆你們是華夏人麼?”
鬼子就有些機警的站了起來,問她們是幹啥的,長髮的那個女生就跟我們說,她倆是YN民族學院的學生,跟驢友一起來這邊自助遊,但是沒想到被驢友把錢和手機都給偷了,現在回不去家了,想讓我們施捨點路費。
我皺了皺眉問:“驢友是什麼東西?”
“就是旅行的朋友,咱們那邊沒有這詞,也不知道從哪傳出來的,我也是上次來的時候才知道的。”鬼子說。
我點了點頭,然後忍不住笑了,尋思這騙人的招式還升級了啊,還問我們是不是華夏人,這是專挑祖國同胞騙啊,不過我一看這倆人,都進來了就不能輕易走,就拿了一百塊錢尋思把她倆打發了得了。
她倆拿了我的一百塊錢就挺高興的,對我一頓感謝,拿了錢轉身就要出去,不過門外卻突然出來幾個個頭不高,但是卻異常粗壯的黑漢子,為首的那個就用手一指那長頭髮女生,然後嘴裡還嘰裡呱啦的罵著,我們聽不懂的緬語。
那長頭髮女生就躲在了我身後,也用緬語跟他們對罵。我也不知道他們罵的是什麼,但是明顯感覺到門外的那幾個黑漢子越罵越激動。
然後其中的倆個黑漢子,就走進要把她倆給拽出去,她倆就往我們的身後躲,小齊就伸手擋了一下,想讓他們有話好好說別動手,但是沒想到那黑漢子,直接一肘子就給小齊幹倒了。
那我們還能幹麼,幾個人上去就跟他們打在了一起,他們五個人,我們也是五個人,不過我,鬼子和高手的戰鬥力能和他們同日而語麼,沒幾下就把他們幾個從屋裡給打了出去。
其中的一個小子好像是他們的頭兒,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