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吃東西,就這麼又睡著了,哎。”
我就跟他搖搖頭,然後讓他先回去休息,我自己在這兒看著就行,鬼子卻說不行,讓我睡會兒他看著,不過最後還是我把他說服了,讓他先回去休息,晚上再來換我。
不過鬼子臨走的時候,就問我兵哥那邊有沒有訊息,我的臉色就變得很差,然後我就把手機掏了出來,讓他自己看錢可可的簡訊。
鬼子看完簡訊後也是久久沒有說話,眉頭皺的都要擰到一塊了似的,只是他想跟我說話的時候,我就把他拉到了走廊裡,因為我不想讓寧夏聽見是誰害了我們的孩子。
鬼子站在走廊裡面色凝重的問我,準備怎麼辦,我卻只是目光空洞的望著屋裡病床上的寧夏,搖搖頭說不知道。
鬼子就嘆了口氣,撇了撇嘴跟我說:“小輝,你真的相信是兵哥乾的麼?”
我腦子很亂,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第227章聯絡馬超
鬼子卻看著我目光敏銳的說:“小輝,你是不知道,你就告訴我,如果真的見到了兵哥,你會怎麼做吧?”
我轉過頭看著鬼子並不說話,鬼子卻一下有點急了的問我:“難道你真準備兄弟相殘麼?”
我卻只是不屑的哼了一聲,冷冷的說:“兄弟?”
鬼子立刻就又急的叫了我一聲,我卻沒有讓他再說下去,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跟他說:“你放心吧,我不是他,他做的事兒我不會做的,等寧夏能走了,我就帶寧夏永遠的離開這裡。”
鬼子走後,我就回到了屋裡,坐在床邊看著睡著的寧夏,握著她的手,小聲的念著:“寧夏,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害了你,還有咱們的孩子。”
只是這種懺悔卻絲毫不能減輕我心裡的那種痛苦,我腦子裡出現的全是寧夏在家裡被那幾個人毆打的畫面,血不斷的順著寧夏的腿淌下來,可是他們卻依然沒有停手。
太陽落山了,天漸漸的黑了下來,病房裡的我並沒有開燈,而是在黑暗中握著寧夏的手,默默的祈禱著,為我們那個還未出世就已經死去的孩子,告訴他不要恨他的媽媽,因為沒保護了他的不是他的媽媽,而是我。
黑暗中本來睡的很安詳的寧夏,呼吸突然變得急促了起來,被我握著的小手也開始使勁兒,然後嘴裡突然就喊了起來:“別打我了,別打我了,我肚裡還有孩子!”
我知道寧夏是做惡夢了,就趕緊把她叫醒了,可是寧夏一睜開眼睛看見我,就又抱著我哭了,然後在我懷裡哽咽著對我說:“小輝,你知道麼,我前幾天做夢,夢見你帶咱們的孩子去打籃球,他跟你小時候一樣,跑的很快,然後他還問你,什麼時候能像你一樣投三分那麼準,你說上了初中,談場戀愛就可以了……”
我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能把寧夏的頭用力的按在自己的懷裡,寧夏哭了一會兒不哭了,才又抬起頭對我說:“把燈開啟好麼,我害怕。”
我轉身就去開了燈,等我回到床邊的時候,寧夏就又對我說:“上來抱著我好麼?”
我點點頭就也上了床,把寧夏緊緊的摟在了懷裡,寧夏就又睡著了,而我也迷迷糊糊的閉上了眼睛,可是不知睡了多久,我就又醒了,因為懷裡的寧夏正在微微的顫抖著,我剛想問她怎麼了,就聽見她又在那裡緊閉著雙眼說:“小輝救我,小輝救我!”
那一刻我就再也忍不住了,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我趕緊擦了下自己的眼淚,然後就把寧夏叫醒了,問她是不是又做惡夢了,寧夏卻沒有回答我,而是問我:“以後晚上你再也不要出去,都陪著我好不好?”
我不停的使勁兒的點著頭,告訴寧夏不害怕了,我以後一直陪著她,寧夏才又慢慢的睡著,而我卻再也睡不著了,而是睜著那雙漸漸變得像孤狼一樣猩紅的眼睛,抱著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