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隨便拿了幾瓶飲料,坐了下來。
“放鬆也放鬆了,發洩也發洩了,有什麼想法嗎?”兵哥問。
我點了點頭說:“我想了挺久了,不過說之前,我得宣告一下,小白,捲毛,小胖,這次的事你們別參與了。”
“為什麼,輝哥,你信不過我?”小胖激動的說。
我擺了擺手說:“別激動,不是信不過,我不打算在學校動手,也不打算跟他們約戰,逐一擊破。”
“仔細說說。”兵哥說。
“現在肯定不能動手,我對大魁的勢力太不清楚,所以得先調查一段時間,還有,現在動手也不明智,用腳後跟想也知道是我報復,所以得停一段時間,我想這段時間大魁也不會招惹我,兵哥,昨天有個事忘了說了,我們之所以能安全的出來,是因為來了三個人。”
“三個人?誰?”
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那三個人不是普通的混混,專業練過的,而且,還有這個。”
我說著伸出手比劃了一個“八”的手勢。
“真的假的?”
我點了點頭說:“他們都親眼看見了,我覺得就算沒有槍,他們三個也足夠鎮住那些人,那三個人太牛逼了,那一腳的力量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幾乎都可能一招制敵。”
兵哥抽著煙,皺著眉頭說:“唐陽的勢力我很清楚,道上混的無非就那麼幾個,極品街的雷豹,你雷叔叔,夜市的馬寶,馬飛哥倆。振北的大爛財,西吉的郭四,然後就是我們這香港街,剩下的一些就是零零散散的小混混了,構不成規模,也沒什麼產業。如果真像你描述的那樣,那三個人應該不是在唐陽混的,誰手裡有傢伙我很清楚,而且多數都是散彈,還是土質的,距離遠點根本打不死人。”
“那就奇怪了,我看那人拿的不像是土傢伙,而且,那三個人真的像是專業練過的。我問過晴姨,不是雷叔叔的人。”
“當然不是,像那樣的人,不僅得花大價錢,恐怕一般的角色他們也看不眼裡去。”兵哥說著,揉了揉下巴說:“小輝,你想想,還有什麼人可能會幫你?”
“我要能想到早就想到了,想了一夜,毫無頭緒,看來是不想讓我知道,如果想讓我知道是誰幫我就沒必要躲躲藏藏的了。”我說。
兵哥點了點頭說:“不管了,總之是友非敵,對我們有好處,這樣一來你想逐一突破的計劃,看來是可行的,大魁我多少了解一點,這小子家庭背景不簡單,不是普通的小混混,他爺爺是退休幹部,他爸是唐陽的辦公室主任,有些人脈,不過這小子之所以那麼叛逆,在外面拉幫結夥,是因為她媽。”
“她媽?”
“他老爹在外面有小的,聽說她媽也沒哭也沒鬧,很淡定,那時候都傳他老子好命,可是沒過多久,她媽就跟一個富商跑了,這是很早以前的事了,我也是打聽了挺久,那時候大魁應該十二三歲,她媽跑了之後,他爹大發雷霆,天天對大魁非打即罵,可能叛逆的心裡就是在那時候形成的。”
我聽完一樂說:“原來這狗‘日’的家庭這麼混亂。平時看上去挺牛逼的,原來是想引起別人的注意。我突然覺得自己平衡了,雖然我那個混蛋老爸不知道死沒死,但是好在我跟我媽現在生活的還挺好。”
“小輝,這不是重點,大魁的家族,大爺,叔,也有些能耐,大魁這麼多年的打拼靠的是什麼?靠的就是老一輩的人脈,以前他老頭子對他非打即罵,但是現在是疼的不得了,人老了,把香火看的很重,那個小三一直都沒有給他生出兒子來,所以,要動大魁,必須得小心小心在小心,否則就會萬劫不復,他老子一定會動用所有關係為大魁報仇。”
我聽著兵哥的話點了點頭說:“這事,還真不太好辦,得從長計議,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