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扔了,才舉起雙手走了出去,不過我倆沒走幾步就被警察又給喊的叫停住站原地別動了,而屋裡的除了神經鵬剩下的人看我倆出去了才敢也舉著手出去,我這時候才知道,原來被鬼子崩了一槍那小子也沒咋的,估計也就是擦了個邊兒,要不然也不能還能自己舉著手出來。
最後就是好幾個警察拿槍一邊逼著我們一邊朝我們走了過來,接著就是全讓我們趴地上手放頭上了,然後就把我們一個個全用手銬銬住了,褲腰帶也給解了,帶警車裡去了。
到了警車裡警察也不管你舒不舒服直接就給我按進去了,我叫喚了一聲,不過卻被警察踢了一腳,然後就是倆警察給我夾在後座動也不能動了。坐到了警車裡的我才意識到自己被抓了,然後大腦就變得一片空白了。
到了市局我就被戴上了手銬腳鐐,然後帶進了審訊室裡,坐在那裡的我還有些沒反應過味兒來,跟著我一起進來的那一老一少倆個警察就坐到了我對面,然後問我姓名,籍貫。
我卻好像看著電視裡的人一樣看著他倆,彷彿他倆正在播新聞聯播,而我只是個觀眾,但是那老警察沒慣我那脾氣,直接拿起那審訊的本子照著我的腦袋就抽了一下子,然後一瞪眼睛問我:“問你話呢!聽不見啊?”
我這才反應過來,開始回答他倆那些基礎的身份問題,旁邊那個小警察一直在本上飛快的寫著,不過當他問到為啥去那兒拿槍殺人的時候,我一下就愣住了,我就搖了下頭說我不是去殺人,但是這句話剛說出口我就後悔了,因為我這才意識到這個警察是在套我的話。
我就立刻改變了戰略,開始閉著嘴不管他問我啥都不說話了,而那個老警察卻只是把身體靠在了椅背上,然後看著我笑了下說:“玩沉默是金是嗎?”
我卻只是看著他還是不說話,老警察就又笑了下說:“行啊,那還挺硬,那你就別說,不過我還是勸你句好話,你要知道啥就全說了吧,沒必要遭那罪,真的,別看你挺大個個子,但是別說你這細皮嫩肉的,就是那慣犯也遭不住,不用多也就一晚上,我們也不刑訊逼供,有的是招兒讓你說出來,真的,你信不信隨你,反正話我是說到這兒了,到時候遭罪也是你自己受著。”
(這裡友情提示一下,如果哪位朋友真的不幸進了局子,那我勸你還是把警察想問你的都說了,要不然就是遭了罪不說,最後還是得說,犯不上,當然我還是勸大家好好的,在外面老老實實幸福快樂的過一輩子,別去惹那個。)
但是我當時傻啊,雖說不知道這麼耗著能有啥結果,但是就覺得只要不說他們就沒我的口供,就沒法定我的罪,然後老警察就又問了我一遍,我就還是閉著嘴一句話不說,老警察就笑了說:“行,那你就挺住了,一會兒也別說,你要是真能挺過去,我還真佩服你是個漢子!”
不過就在老警察還要對我說話的時候,審訊室的門卻一下被推開了,門口站了個好像當官的衝老警察招了招手,老警察就皺了下眉一臉疑惑的出去了,而在他出去的同時就又進來個歲數不大的警察,拎著一大桶礦泉水,還帶了三個紙杯。
這新進來的警察就看著我笑了下,他把手裡的礦泉水和紙杯往桌上一放,坐下來之後就問旁邊的小警察:“說了麼?”
那小警察就把自己的記錄本往他那邊一推,然後搖了搖頭。這新進來的警察就看著我笑笑問:“第一次進來?”
不知道為啥,這個新進來的警察明顯感覺跟那老警察不一樣,或者說就是有一種能勾起人說話慾望的本事,而且他這個問題也不像老警察問的那些那麼讓人感到警覺,更像是跟人嘮家常,再加上我看到他拿來的是三個紙杯,就更讓我對他有了些好感,戒心就又下降了不少,而且他這問題也讓我沒感覺到有啥危險性,我就看著他點了點頭說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