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我只能聽見寧夏喊救命的聲音,來來往往雖然有不少人,但是沒人敢上前阻止。
我蜷縮著身體,爭取讓受傷的部位減少,也許是捱打挨出經驗了,我真後悔身上沒帶點什麼傢伙,不然第一下我絕對有勇氣放倒一個。我苦苦支撐著,那種無力感再次襲來。
打了有一兩分鐘,突然聽到一陣嘈雜聲,隨即打我的那些人突然跑開了,我躺在地上努力的抬起頭看著聲音的來源處,我看到寧夏竟然被馬光輝護在了身後。
跟他四五個社會青年跟二五他們十人交戰在一起,畢竟二五他們是高中生,那些都是二十多歲的青年,打起來也很是生猛。
可是,看到寧夏站在馬光輝的後面,我的心裡很不是滋味,我沒辦法,我想起來,卻起不來,他們下手太重了。兩撥人交戰很快,也叫幾十秒的功夫,二五一夥人就撤了,臨走的時候還特麼踹了我一腳,罵罵咧咧的說算我命大。
二五他們走後,寧夏哭著跑過來,將我扶了起來,馬光輝問道:“你沒事吧。”
我看著馬光輝的眼神,雖說語氣很平和,但是我總感覺他不懷好意,可能是先入為主的觀念,但是畢竟人家幫了我,我搖了搖頭說:“沒事,謝了。”
“那些是什麼人,看上去像高中生,跟你有仇啊?”馬光輝問道。
“有點矛盾,我會處理的。”我說著,轉過身一瘸一拐的走著,馬光輝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如果需要幫忙隨時找我。”
我停了下來身子頓了頓,想說什麼,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我看著寧夏依然哭泣著,我的心就像針扎一般疼,一陣陣的。我全身冒著冷汗,寧夏哭著說:“小輝,我帶你去醫務室吧。”
我搖了搖頭說:“不能去學校,前面有門診,去那把。”
我忍著腳上的疼痛,一瘸一拐的走著,走的很慢,大概是走了三五分鐘,我看到對面跑來了一幫人,是大兵他們。
來到近前,停了下來大兵問:“人呢?”
“走了。”
“特麼的,我大兵跟他們勢不兩立。”大兵憤怒的將手裡的板凳腿往地上狠狠的砸了下去,我苦笑著說:“別這麼大氣,我這不沒事嗎,你們怎麼來了?”
“我,我打的電話。”寧夏擦拭著眼淚說道。
我實在不知道在寧夏的面前該說些什麼,龍龍走上來解圍說:“都別愣著了,來,先把小輝哥架門診去。”
龍龍說著,大兵也走了上來,兩個人架著我,我的胳膊搭在他們的肩膀上,速度提升不少關鍵我不在那麼疼了,寧夏扶著我的時候,我不敢往她身上用力,我怕壓著她。
來到門診,打了消炎針,又敷了些外傷藥,可喜可賀的是除了腳有些扭到之外,還沒有骨折的地方,這多虧我經常捱打,護住了重要的部位。
大兵讓那些人低年級的人先回宿舍了,鬼子,才子,大順,黑子,龍龍他們留了下來,但是也都在門診外面,我本來想讓大兵把寧夏送回去,但是寧夏很固執,怎麼都不願意走。
輸液的時候,寧夏就安靜的陪著我,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問,偶爾會流淚,偶爾會看看我。我不敢看她,更不敢看她流眼淚,索性閉上了眼假裝睡覺,但是我的心裡卻在想著今天的事情。
我之前的想法再次冒了出來,我很確定,我們去看電影的時候,二五他們沒有盯我,他們更像是知道了我在哪,然後等我的。
一定有人告訴他,這個人會是誰呢?
閉上眼睛的時候,我的思維邏輯特別的清晰,想了一遍兩遍想不通的時候,就從最開始在推演一遍,爭取想起更多的細節,當我再次將畫面推演到馬光輝突然出現的時候,我停下了,反覆的想著這個畫面。
馬光輝路過,寧夏求救,如果若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