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味道還行嗎?”
“什麼味道?”寧夏看也沒看我說。
“中午的飯啊。”
“哦,我沒吃,不知道。”寧夏淡淡的說。
“你怎麼不吃呢?我辛辛苦苦給你買的。”我鬱悶的說,寧夏看向我依然面無表情說:“我讓你買了?”
“行,我犯賤。”我說著把頭扭到了一邊。
一天無話,一直到晚自習快結束的時候,小白終於回來了,拖著疲憊的身體,四肢無力的走著,當小白回到教室的那一刻,全班人的目光又集中到了小白的身上。
小白回到教室沒有幾分鐘就放學了,小白用力一拍課桌:“草,小輝,小胖,捲毛,走,陪我喝酒去。”
“走!”我一下就站了起來。
“對了,今天峰子跟大順回來了,不過大順不上了,中午我們吃了飯就走了,峰子還在。”我說。
“都叫上,都叫上,能來的都來,今晚我請客,誰不去我就和誰急!”小白說著人已經走出了座位說:“我去叫峰子,你們快點。”
“好。”
我說著就想出去,但是寧夏好像是故意的,整個身子往後傾斜,完全擋住了我的去路。
“能讓一下嗎?”
寧夏撇著我說:“喝酒可以,你別打架。”
“你又不是我媳婦,管我呢。”
“我是班長。”
“拜託,放學了好嗎?”
寧夏突然站了起來,眼睛裡充滿了殺氣……
我一軟,說:“好好好,不打架,說的好像我很愛打架一樣,我又不是賤骨頭。”
寧夏臉色稍微好看了些,我問:“你晚上去哪啊?”
“為什麼告訴你。”
“嘿,只能你管我,不准我問你啊?”
“回答正確。”寧夏說著,背起收拾好的書包轉身離去。
我無奈的跟在後面,打電話給了晴姨。
“想起來打電話了?”
“額,不是,我這不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嗎。”
“你做了什麼虧心事了,不敢面對我?”晴姨問。
我急忙搖頭說:“沒有沒有,不就是那天嗎,給你們添麻煩了,可是我有一點不明白,你什麼都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什麼都告訴你,你還活著幹嗎,死了算了。”晴姨說。
“這跟活著有什麼關係?”
“你不是一直都認為自己很有主見的嗎?我說的,別人說的你也都不愛聽,可不得你自己選擇嗎?你自己走過的路才知道哪個對,哪個錯,我什麼都告訴你了,你還能做什麼?話有說回來,你也沒問我,我幹嘛告訴你。”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說:“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晴姨,我現在真的快炸了。”
“怎麼,你是地雷啊?”
“晴姨,別開玩笑了,寧夏今天跟我賭氣來著,我也不知道她晚上去哪,擔心她,你知道她現在晚上去哪打工嗎?”
晴姨突然笑了說:“你這不是會關心人了嗎,好事,說明你慢慢長大了,放心吧,寧夏來找我了,我給他介紹了一個家教的工作。”
“家教?”
“恩,教小學,以她的成績綽綽有餘,我一客戶的孩子,放心吧。”
我鬆了口氣說:“原來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謝謝你了,晴姨。”
“你謝我幹什麼?這事跟你沒關係,我幫寧夏完全是我們倆的交情,你湊什麼熱鬧,還有事嗎?”
我聽著晴姨的話,竟無言以對。
“沒事就掛了。”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對面傳來了盲音。
知道寧夏沒什麼危險,我也算放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