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麼?
不過他的話卻打斷了我的思緒,他抽了抽鼻子看著我們說:“其實今天我還真想著要弄死你們來的,而且現在這事兒簡直太容易不過了,我這邊這麼多人,隨便每人上來一腳,也把你們給踹死了,但是吧你們仨都被人家給扔出來了,我再弄死你們也沒啥意思了,不過我記得我上次臨走之前還給你們留下點話,不是說我再回來的時候就讓你們都跪在我面前麼?這樣吧,你們現在誰願意給我跪下,我就饒誰一命。”
他說完就又看著我們笑笑,但是當時我卻只認為這貨在玩我們,因為我真不相信這貨在領著這麼多人的情況下還放過我們,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我就聽見噹啷的一聲,我立刻就循著聲音看了過去,然後就看見錢哥居然把刀給扔了!
我當時就和鬼子全都睜大了眼睛看著錢哥,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可是錢哥就在扔了刀之後,居然都沒有遲疑的就那麼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我和鬼子徹底的傻住了,光頭一看錢哥真的跪下了,就哈哈的笑了起來,那笑聲實在是令人生厭,恨得我真想一刀插到他的喉嚨上,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跪下去的錢哥卻轉頭看了我和鬼子一眼,而錢哥的眼神裡只有一個含義,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接著就是噹啷的兩聲,我和鬼子把刀都扔了,只是我倆不是相信光頭會真的放過我倆,而是我倆選擇去相信錢哥。
然後我倆也跟錢哥一樣,就那麼直挺挺的跪在了光頭面前,光頭卻似乎沒有剛才那麼開心了,因為似乎在他的想法裡只有錢哥會跪下,而我倆會選擇上來跟他拼命。
他就冷笑了一聲,從後面人的手裡拿過來把砍刀,然後一臉暴躁的用刀背依次的砍在了我們的肩膀上,每砍一個人就罵一聲:“都特媽的想活是吧?”
而我們仨卻誰都沒有吱聲,只是咬著牙直挺挺的跪在那裡,但是我們仨的表現似乎更加的激怒了光頭,光頭就叫了後面的十幾個人上來,給我們仨這頓暴打,最後給我打的趴在地上,耳朵裡只有嗡嗡聲,而眼睛被血侵的也睜不開了,但是這個時候我就恍惚的聽見光頭男的聲音:“我特媽的上次看見你,老子就不爽了,剛才本以為弄不著你了,你還自己送上門了,那就別怪老子了!”
我費力的轉過頭循著那聲音望去,然後就看見光頭男手裡的刀朝著趴在地上的錢哥砍了過去!
我就拼了命的想掙扎過去,可是我剛一起來,腦袋上就捱了一下子,然後就昏了過去。
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人已經在醫院了,而我的左胳膊一點都不能動,一動就鑽心的疼,我費力的把頭轉了過去才發現,原來我的左胳膊上已經打上了厚厚的石膏。
而這個時候,我就看見冉冉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然後她一看見我醒了,就放下了水盆,趕緊朝我走了過來,然後問我還疼不疼了,都哪裡難受。
我卻沒有回答她這些,而是問她鬼子呢,錢哥呢,他倆有沒有事兒。冉冉卻只是睜著那雙有些紅腫的眼睛告訴我,鬼子是輕傷沒有這麼嚴重,雖然被打的挺慘,但是卻沒骨折啥的,所以在醫院處理完就回家休養去了,而跟我們一起來的那個被砍的人,聽說被砍了十多刀,現在已經被轉到別的醫院去了。
聽到這些訊息的我愕然在了那裡,再一次傻傻的躺在了床上,不知所措。
那之後的幾天,都是冉冉在醫院一刻不離的照顧著我,而我除了給寧夏打電話,騙她我現在正在上班,一切都挺好,再就是給鬼子打電話,問他錢哥的情況,然後鬼子就告訴我,錢哥雖然捱了不少刀,但所幸的是都砍在了後背上,也都不是很深沒有傷到要害。
我聽完了鬼子告訴我的才長出了一口氣,然後鬼子還跟我說,他再歇兩天能動彈了就去看看錢哥,然後再過來看我,我就跟他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