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而我跟陳圓圓打完這一架後,就徹底的進入了冷戰,誰也不理誰,雖然晚上還都是在同一個桌上吃飯,但是互相連看對方一眼都不想看,不過說實話我覺得這樣更好。
因為我真是有點受夠她了,就等著陳言雄回來,我最後再嘗試一次,看能不能從他嘴裡套出點有用的東西,我真覺得在這兒呆下去,除了幫他姑娘收拾各種殘局,再也沒有其他的實際意義。
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第二天早上,她又來敲我的房門,我就特沒好氣的問她來幹嘛,沒想到她就一下子從我胳膊底下鑽了進來說:“借個廁所,我房間的堵了!”
然後還沒等我說話,她就已經鑽進了衛生間,聽見裡面稀里嘩啦的沖水聲我也是醉了,不過我也懶得理她,沒一會兒她就又出來了,然後故意長呼了一口氣說:“拉乾淨了,好舒服啊!”
我就只是不屑的哼了一聲,看她都沒看她,就也進廁所了。我天天早上都有大號的習慣,今天早上也不例外,不過我在裡面蹲著的時候,就發現她在我的房間還沒出去,我就有點納悶,不過我也沒想那麼多,就想著趕緊上完廁所就下樓,省的再看見她。
不過就在我完事之後,我就直接嗷的一聲喊了起來,當時就痛苦的在地上翻滾不止,因為我就感覺‘菊花’就好像著火了一樣,然後我就聽見門外的她發出一連串的得意的笑聲,還在外面不停的喊著:“跟姑奶奶玩,玩不死你!”
我立刻就明白了,是她搞的鬼,我就在地上一邊痛苦的嚎叫聲,一邊提起了褲子,等我費力的推開廁所門的時候,就看見屋裡的她正在那兒,得意的扭動著身體氣我,手裡還拿著一個女生用的辣椒水噴霧!
我草,我當時都想把她的腦袋給擰下來了,不過那裡如火一般的激情,卻讓我連站都站不起來,只能不停的在地上痛苦的翻滾著。
當然嘴裡是把一切能詛咒她的惡毒語言都罵了,但是她卻在一邊蹦蹦跳跳的拍著手,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她看我疼的都用頭撞地了,才從兜裡掏出了一盒小冰塊蹲下來跟我說:“聽說治療屁股著火的最好辦法,就是用冰塊冷敷哦,某人要是跟我道歉,我就可以把這盒冰塊給他哦!”
要是平時我是絕對不會屈服的,不過,那感覺實在是讓我沒了任何抵抗的能力,我立刻就嗷嗷的喊著給她道了歉,她才把手裡的那一小盒冰塊扔給了我。
我就也顧不得那麼多,什麼形象不形象的,就直接抓了一把冰塊想滅火,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娘們居然是用辣椒水凍的冰塊,我尼瑪啊,老子用了那辣椒水凍的冰塊之後,就直接上天了……
後來我在浴室整整衝了快倆個小時,然後又用冰塊冷敷,在床上趴了整整一天,晚上的時候才能勉強的夾著褲襠走道兒了,但是吃飯的時候卻根本不敢坐,只能站著,然後她就一個勁兒的看著我笑,傭人們都不知道我是咋回事兒,還都以為我是痔瘡犯了呢,當時我就已經暗暗下了決心,我要是不制服這小丫頭,我就不姓王!
那天晚上我趴在床上整整苦思冥想了一宿,到了早上的時候,終於想到了讓她也生不如死的辦法,我簡單的吃完早飯後就出了門,然後用手機找了一家這裡最專業的情趣用品商店,進了裡面就是一頓瘋狂的採購,最後直到那老闆都用異樣的眼光瞅我的時候,我才結了賬拎著東西走人。
回去之後,吃完晚飯,我就也去敲響了她的房門,她就一臉警惕的問我要幹什麼,我就冷笑一聲,然後問她以前說過的話還算數麼,她似乎立刻就想起了要陪我睡一宿的約定,就切了一聲說算。
我就拎著那袋子走了進去,然後嘩啦的一下把那些東西,一股腦的倒在了她床上,接著我就哼了一聲問她:“敢玩麼?”
她就一點都沒害怕的說:“誰怕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