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些受寵若驚,不過陳言雄就又笑著跟我說讓我放心,說他那些都是幾十年的老朋友了,帶他們去也就是幫我搭搭橋,讓我以後的路子更寬些。信貸這一行是仇家易結不易解,說我還年輕,接受新鮮的事情能力強,趁著年輕多學點能耐。
我聽完這話心裡很是認同,因為這是我跟才子說的話,只是我目前還沒那麼多時間投入到公司的業務上,因為還有太多的事情需要我去處理。
我並沒有解釋什麼,就立刻點著頭說謝謝陳叔叔,他就擺擺手說都快成一家人了,還說什麼客氣話,而且還讓我不用過於擔心,我這次沒用他的錢,也沒有家裡的錢,而是用自己的錢創業,光是這一點就足可以讓他的那些朋友高看一眼了,畢竟現在的年輕人,有幾個還能不靠家裡自己創業的。我聽他這麼說就不禁有點尷尬的說,我那錢都是在澳門的賭場裡贏來的。
陳言雄聽完後卻只是笑了下說:“你一沒偷,二沒搶,靠自己的本事在賭場裡贏來的怎麼了,錢來的光明正大,誰敢說你一個字,有本事也去賭場贏去啊,而且你又不是爛賭鬼,贏了錢之後也知道投資去開公司,這不叫年輕有為麼?有原則,有思路,能自律,一個可以成功的人,必要的基本素質就是自律,你可以的,我不會看錯人。”
我被陳言雄誇的臉都有點紅了,但是陳言雄就又跟我說,賭沒什麼,不管哪個白手起家的大老闆的原始資金都不光鮮,只要不是喪盡天良,違背天理不容的道義換來的錢,都無可厚非,尤其是像我這種賭場家族的後人,靠賭博積累原始資金更是情理之中。
我聽完後就感覺頗有道理的點點頭,從陳言雄那離開之後,我就去找了陳圓圓,讓她準備準備,後天跟我出席公司的開業典禮。陳圓圓很是高興,還說要邀請那些傢伙一起來。
陳圓圓說完就開始拿著手機打電話,當時我就楞了下,不過想了下覺得也好,畢竟我和他們也算是一個圈子的,以後回到澳門也是抬頭不見低頭見,這次剪綵如果不叫他們確實有點不太禮貌。
最後陳圓圓打完了電話,就衝我晃了晃手機說:“行了,我以王太太的名義,不管是跟你關係好的,還是不好的,都通知完了,明天你給我好好表現!”
陳圓圓說著就踢了我屁股一腳,我就一撇嘴讓她放尊重些,她卻只是衝我一晃腦袋說她願意,然後就給我趕出了她的閨房。
只不過我剛出來的時候,就正好碰到了正要回房間的果果,不知怎麼那麼寬鬆的走廊我們兩個卻還是項住了,我往哪邊走,她就往哪邊走,最後我就尷尬的停了下來,然後跟她說:“你先走吧。”
她點了點頭,不過她剛要從我身邊過去的時候,卻又突然停了下來抬起頭問我:“你跟陳圓圓是要結婚了麼?”
我的臉色立刻就不自然了起來,但還是點了點頭,但是果果卻只是盯著我的眼睛問:“那寧夏怎麼辦?”
我的心瞬間就驟然一緊,只是我看著眼前的她,卻又完全的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又或者是說我根本就無法解釋,不過就在我遲疑的這功夫,她就又輕輕的嘆了口氣,然後眼神也好像穿過了我的身體,飄向了很遠的地方,然後淡淡的說:“算了,都是你自己的選擇,你既然選擇了陳圓圓就好好對她,真希望,你能有一個最後的歸屬,別在風雨飄搖了,對誰都不好。”
她說完就從我身邊走了過去,而我卻只能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卻又無法作出一句解釋,但是我卻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她剛才對我說的那兩句話所代表的含義,因為我終於在她的心口開了那最後的一槍。
晚上我在床上輾轉反側,怎麼樣都睡不著,不過就在這時我才突然想到陳圓平好像也是在美國上的大學,然後就給虞美打了電話,問她能不能透過在美國的朋友幫我查查陳圓平在美國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