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一起走過一世繁華,留下的不過是滿身的疲憊,再貪戀著一時的溫暖華美,也必須要親手結束它,終歸沉寂,了無痕……
也許,這樣的愛,這樣的情,從一開始便一無所有才是最好。
說白了,我和他其實真沒太大關係,我哎呦叫了一下,才往前了一下,看著弗烈德露出歉意的笑容,鼓起包子臉,揚起聖光蘿莉的外表,皺著眉,“好疼。”
弗烈德天青色的眼底帶著淺淺的笑意,嘴角帶起小巧的弧度,“抱歉。”
這一次,我帶著一群可愛的青澀的小鴨子,身後是砂忍村最新的下忍,我愛羅一行人,在身旁的是白和君麻呂,因為我故意一直壓著,放在暗部當免費勞動力的兩個人這三年的實力對上曉不能穩贏,然而力敵絕對沒有問題,也就是,其實又是兩個開外掛的。
走了幾天終於熬到了木葉,我扯了扯身上的白色連衣裙,才打了個哈切,右手是標準的聖典,弗烈德這次沒來,被我留在砂忍裡,如果那些老不死的敢在背後下刀子,我就敢送他們去耶和華那裡喝下午茶。
終於看到了木葉的大門,雖然我愛羅他們表面上其實很不屑,然而實際上當眼神追逐著那些孩童無憂無慮的笑靨的時候還是在眼底流露出一絲的羨慕,身處黑暗的人,總是嚮往著光明,哪怕那樣的光明是刻骨的毒藥。
那些孩子沒有經歷過戰爭的洗禮,沒有體會過死亡的恐怖,幸福的渡過了自己的童年,但是同樣的,他們被剝奪了舉起利刃的可能,在殺戮到來的時候,除了哭泣,沒有任何其他的選擇。
失掉了童年的愉悅卻取得了保護自己的能力,我該說什麼?
這不過是每個人自己的選擇,我眼眸微垂,似乎又想起當年在大街上目光追隨著那些在和孩子戲耍的父母眼眸深沉的暗紅色短髮的少年。
拍了拍手,看到手鞠和勘九郎都轉過頭來,恭敬地看著我,才繼續說道:“這一次,我不需要你們一定贏,起碼一點,不要輸的太難看。”說完之後,我看了看他們,指出了落腳的地方,才繼續問道:“你們還有什麼問題嗎?”
手鞠和勘九郎對視一眼,才繼續說道:“知道了。”
我看了他們幾個人一眼,雙手一拍:“很好,解散。”
似乎不習慣於我這樣的方式,結果除了我愛羅皺了皺眉頭以外,白和君麻呂都跟著我繼續走,手鞠和勘九郎站在原地呆了呆,“那麼,我愛羅,我們下面去做什麼?”
跑到木葉的甜品店裡,看著白和君麻呂落座,我才向老闆娘叫了三份紅豆丸子,木質的長桌上放上了三分紅豆湯,我伸出舌頭舔了下,甜的有些發膩,看著對面也苦著臉看著紅豆湯的兩個少年,才露出了小尖牙,笑的宛如狐狸的繼續說道:“少年們,甜品是有利於身心健康的。”
“霧大人。”正端起碗的白頓了頓,才抽搐著嘴角的說道:“上次到底是誰,因為長蛀牙被弗烈德先生揪著去砂忍的醫院的?”
我品了口甜膩膩的湯,才繼續感慨的說道:“啊,你看著天,真藍。”
“別看了,上面是房頂。”久未開口的君麻呂說話的確語不驚人死不休,我滿頭黑線的看著他,“你不拆我臺,不樂意對吧?”
正想繼續說,卻忽然感到守鶴的波動,雖然早就知道劇情,但是卻忽然放下手裡的勺子,白和君麻呂看了我一眼,才有些疑惑的說道:“好強大的查克拉的波動,很不正常呀。”
“我愛羅的?”嫌棄的看著自己眼前的東西的君麻呂,似乎感覺了一下,才繼續說道。
猛然間,我幾個瞬步,便一下子拽住了舉起右手的我愛羅,紅色頭髮的熊貓葫蘆娃一瞬間的定住,體內焦躁不安的守鶴也在一瞬間被壓制住,我卡住他的右手,才抬起頭來掃視了一下週圍的人,驚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