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篇還有些距離,估計當時的事情我已經忘得可以了,唯一記得便是當時雅典娜對撒加說,你捅死我吧,然後撒加就捅了,再後來就溜達到了冰河地獄去了,我琢磨著去主神那裡兌換,再複習一下細節,當年到底怎麼捅的來著?捅之前怎麼折騰,基本上我忘得差不多了。
說起來把那把刀找來下點惡咒也不是不可的,我眼眸微轉,又磨蹭到了撒加那裡,開始暗地裡找拿把黃金刀,等我終於在角落裡翻到了。
教皇廳的座位下,與光潔的教皇廳相比,當我坐在青石的地板上抽出裡面的黃金匕首的時候,細細的打量了一番,才陰笑了半天,雅典娜我讓你裝聖母,這一刀下去你的神格不損他一千也是八百,我慢慢的注入近乎於大半的黑暗的能量,‘悲歌於黑夜的王者,繞著地獄的歸路,與我締結契約吧,以我墮落的天使之名’。
實際上,當金色的匕首上佈滿了黑色蜿蜒密佈的黑色藤蔓,我感到自己體內的黑暗能量被抽取的極為的厲害,我喘著氣,揪住衣領,有些痛苦的按著地面,教皇廳因為背陰而建再加上希臘的設計以及氣候所以地面格外的冰冷,我嘶了一下,以前太注重光系的能量,造成了體內的光暗失調,平常都是光系壓制住了暗系的能量,我咬著牙,一瞬間的抽空,體內的光明和黑暗的力量在一瞬間的爆發出來,喘著氣,握緊了金色的匕首耳邊響起主神的聲音。
完成主線任務·協助冥王贏得聖戰,完成獎勵10萬點,失敗抹殺。
我的拳頭微微的收緊,喘了口氣,才從冰涼的地板上站起身來,腳步有些不穩,最終還是把匕首放了回去,才嘆了口氣,這回雅典娜你不死也得半殘,站起身來,有些難受的扶著牆壁慢慢的走回去,因為突如其來的抽空,我的腳步近乎於虛浮,體內的光明的力量一直在和剩餘的暗係爭鬥,每一寸的骨頭彷彿都被擠壓著,胸口撥出的氣息都帶著一股令人窒息的感覺,痛苦和難受,我左手扶著高大的石柱,喘息了幾下,才繼續往前走,每一步的前進都使得我咧開嘴咬牙。
嘴角已經被自己咬破,卻絲毫減少不了疼痛的感覺,慢慢的往外走,能被我拽的都撕得差不多了,紅色的簾幕被我抓的是一道道的裂痕,我是貓,我前輩子肯定是貓,我想撓牆,tnnd難受呀呀呀。
結果,卻猛然忍著劇痛,抽刀擋在身前,轉過身,才看到撒加舉起手,看到我的反應有些楞了一下,呆在原地,海藍色的長髮襯得男子略微有些憂鬱的神色更是極為極為的動人,微微皺起的眉宇,成熟的臉上浮現出複雜的神色,古希臘的白色長袍拖地,顯示出男子優美的體格,我腿有些軟,當時是靠在柱子上舉起刀的。看到來人才嘆了口氣,“大叔,你走路不出聲的嗎?”
他頓了頓,才向我繼續走來,慢慢的俯下身,語氣溫柔而小心,聲音濃郁而醉人。“你沒什麼事情吧?”我抬起頭,咬著牙,呲出了一個笑容,舔了舔還流著血的嘴唇,“我沒事。”
他微微的斂眸,這個號稱半神的男子卻細細的打量我一下,我笑的有些受不住了,才扶著柱子,繼續往回走去。結果卻感覺到身體被人一抄,打橫抱起,我舉起紅姬,本能的想要放在對方的脖子上,卻在對上那雙略帶憂鬱的眼眸是靜靜的放下,他微微的嘆了口氣,才沉悶了一下,繼續說道。“你從未想過依靠別人嗎?”那雙手臂極為的堅實,然而我卻全然的不自在沒有一點言情小說女主的舒適,這個姿勢很危險不利於戰鬥,然而確實,我收起紅姬,很溫暖。
我頓了頓,依靠別人?誰能依靠?我現在的本能反應是舉刀,無論是多麼溫柔的接觸我的第一本能是舉刀而殺,我早已忘記了放鬆接觸他人的感覺,懷抱已經成為了奢望,曾經的一路都是我自己咬牙挺過來的,我當年被虛閃出一個血洞都可以活下來,我笑的有些嘲諷,依靠,這樣的詞語何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