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獨攬大權,同時除去政敵,以此為藉口向西臺宣戰,奪取大陸霸主的地位。
然而,事實到底如何,未曾可知,這位傳奇色彩極為濃烈的女王,至死都是一個迷。
無屍身的陵寢,失蹤的王陵之棺,謎樣的銀色長杖,在死後為埃及帶來了一位賢明的法老的女王。
方琪的目光慢慢的轉向了不遠處的奇異的方尖碑,比起眼前這個更是大了數倍,然而慢慢刻上的卻是含糊不清的歌謠,裡面所提到的兩個人物一個似乎是傳說中西臺的王后夕梨,另一位則被抹去了名字,然而拉美西斯一世裡面所鐫刻下來的愛恨交雜的奇特情感卻令史學界大受吸引。
方琪看著遠處迎著太陽而傲立的方尖碑,深深地嘆了口氣,到底歷史的真相是什麼呢?
黃沙掩埋了一切,無人訴說的陵寢在佇立,目視著遠方,高聳的方尖碑靜靜的傳承著一個又一 個神秘的故事。
然而,所謂的歷史到底記錄著什麼,對於西臺是毒蛇猛獸的女王卻是埃及的希望,對於當時是恐怖的女王卻在後世萬古流芳。
到底為何?
人類真的只有歷史才可以正名嗎?
直到弗烈德拿著那個世界的一期特刊交到我手上的時候,我從上看到下,看完之後,臉都白了,“這是汙衊吧。”
弗烈德天青色的眼底閃現著迷醉人心的笑意,俊美的臉上帶著微微的笑容。“小姐,編輯正在徵召標題,已經入選的是伊西斯女王。”瞥了眼我,才繼續說道:“還有女王豔史。”
我滿頭黑線,包子臉一鼓,提筆就寫:“一個水貨是怎麼樣煉成的。”
弗烈德看了眼,我才仰起頭,頗有些感觸的說道:“沒想到拉姆瑟斯居然抹去了我存在的一切痕跡。”
“……”弗烈德閉口不言。
我繼續感嘆的說道:“拉姆瑟斯是一個驕傲的人,在我把王位傳給他之後,我就知道他咽不下去那口氣的。”我靠在軟墊上,繼續說道:“驕傲的人從不喜歡別人的施捨,拉姆瑟斯就是那樣一個男人。”
“何況我的名字與故事,就留給後世猜測也好,反正,所謂的歷史從未是真實,然而只有探索不清的歷史才更具有可查性。”
“那個古老而神秘的王國,不如再為它填上一個神秘的故事如何?”我微微的斂下眸,合上手裡的書,仰起頭來,耳邊似乎還回蕩著尼羅河水陣陣衝擊河灘的聲音,似乎還沉浸在蘆葦叢中沿河而下隨處是歡呼的人群的時刻。
尼羅河,我們深情的母親
伊西斯,沿河而上追尋吧
你高歌著,悲泣著,
冥府而來,冥府而歸。
你幫助阿蒙越過冥界,
你守護著荷魯斯的幼子,
伊西斯,生命的女神,我們讚美你①。
Ⅳ…Ⅰ
我靜靜的抬起頭,手裡攥著一個銀色的十字架,慢慢的轉過頭來,看到了身側的兩個俊美的少年,耳邊響起主神冰冷的聲音·開啟主線任務,在大蛇丸滅木葉時毀滅木葉獎勵30000點,失敗抹殺。
三萬點,我眼眸微眯,看向身側的兩個少年,昔日的青澀早已褪去,現在看起來與我當年離開的時候並不有任何的差異,我露出大大的笑容,揮了揮手,看到白對我露出淡淡的笑容,瞥了眼裝酷的君麻呂,這才一下子抱住這兩個人,有些感慨的說道:“好久不見了。”
白動了一下,才反手抱住了我,他的身體柔軟,比起渾身骨頭都能往外長的君麻呂舒服許多,我的現在的身高只是略微高他們一點點。低下頭臉蹭了蹭他們的臉蛋,感受到舒適的感覺,才露出大大的笑容。“真是感覺許久未見。”
“霧大人,我們昨天才見過。”白溫潤的聲音無論何時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