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書籍的關閉,紙上最後的一行字也從此不見天日。
………明年要讓那隻恰比控學會什麼叫做“適可而止”。
……蠍
夢想至於人類,是過分絕望的現實之中唯一的希望——即使,它什麼都無法改變。
就像憧憬歸憧憬,幻想歸幻想,不管你的想象力是多麼的豐富,夢想的國度是多麼的美好,誰也不能永遠生活在虛無的想象裡,現實才是最終的歸宿,
時間有時候帶走了我們的一切,卻總還是留下點什麼,總有一些東西,是風乾後會留下來的記憶,正如古老的史詩一般久久無法被人遺忘,每一次的傳唱便是一次深深地回憶。
但是驀然回首,才驚覺,夢想與現實的差距竟是如此之大,每一次的回首,每一次的眺望,每一次的憂傷,全然因此,也莫過於此。
現實與夢想交織而成,恍若織女手中的細線一般纏繞,糾葛,最終依舊是相伴相知。
蠍的願望是如此簡單,但是此刻看起來卻是彷彿嘲諷一樣的悲傷,留下的不過是滿目的瘡痍,他的愛,他的恨,他所有的一切遠非霧沉沉可以救贖的,或者說孤單的兩人是如此的相似,活在殺戮裡手裡沾滿了鮮血卻又無可奈何唯有,深深的埋藏起那最後的溫柔。
命運所碾碎的不過是幸福的面具,留不下,捨不得,唯有放開。
然而有些東西卻也是霧沉沉這一生無法放開的。
例如……對生命的渴望以及誰也不能奪走的開朗以及那僅剩下的尊嚴和淺淡的溫柔。
因為,她僅僅只剩下這些。
Ⅳ…Ⅹ
無法預知的未來,終點的彼岸,名為幸福的東西。
P,大蛇丸嗤之以鼻的哼了一下,金色恍若蛇一般陰森的眼眸一閃,蒼白的臉上帶著違和的病態,在樹林間穿梭而過,落腳於粗壯的樹幹之上,動作靈巧而迅速。
猛然間一聲巨響,咚的一聲巨響,扭頭,微微的眯起金色的眼眸,這才發現白痴的同伴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這個白痴,大蛇丸連槽都懶得吐,白痴是不需要理由的。
咚的一聲巨響,綱手扭曲著笑容,毋庸置疑的是,自來也離地面又更加親近了一下,那張猿猴再世的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躺屍在地上的同伴已經蠢的令他看不下去了,大蛇丸自傲又聰明,可以說冷血的一塌糊塗,即使現在遭到襲擊,死的也絕對是被毆打的斷掉了鼻樑至今躺在地上的吊車尾,絕對不會是時時警惕的他。
與其陪著他們一起抽風,不如早點去看看這次的任務,大蛇丸蒼白的臉上帶著森然的笑容,笑起來的時候金色的蛇眼微微的眯起,點點邪惡的光芒慢慢的滲出來,嘴角那一抹奸詐有餘又稍微帶著沉鬱的笑容,顯得本身就是邪惡和陰沉代言詞的男子更為的恐怖,自然也不怎麼找同村的人待己。
他的老師曾不止一次抓過大蛇丸來進行思想教育,然而收效甚微,大蛇丸從不擔憂別人的畏懼,按大蛇丸的說法。當他扯著陰冷嘶啞的嗓子,緩緩的對著自己的老師說道,‘他們與我何干?’那雙金色的眼眸是如此的淡漠和無情,其實還有一句潛臺詞,咳嗽,惹毛了就抓去做人體實驗。
可以說,大蛇丸是一個絕對自我的人,他的追求也是無以倫比的自我……永生。
永生這個東西,歷代的人都有追求,無論是顯赫一時的君王還是名動天下的忍者,大抵都逃不過一個詞—衰老。眾所周知,再強的忍者都抵擋不了衰老,無論是多麼強大的忍者都面對著年華老去的悲哀,最悲哀的是能量只能調動不過區區的百分之十,比起年輕時代的細胞活力,是多麼大的差距。
大蛇丸喜歡研究永生,即使冒犯了禁忌,但是他依舊喜歡,也許是因為童年對力量的渴望他在害怕力量的缺失,也許是為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