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想也不想的丟下工作,跟她到美國的。
* * *
“你怎麼來了?”她吃驚地問。
“乘飛機再轉車子,花了二十個小時由香港來到這裡。”龍天宏平靜無波的臉滿是無邪,若她對他認識不深,一定被他騙到。
“我是問為什麼你會來?”忍住快要爆發的怒火,她皮笑向不笑的耐心問道。
“大哥一通電話下令要我立即趕來,我怎麼敢違抗!”這兩口子真是有夠麻煩,還好他覺得挺無聊,正想找樂子。
“那他呢?”她瞟向他身後,試圖找尋龍天承的身影。
“在香港。”
“在香港!昨晚他還和我吃晚餐,你說現在他在香港!”她拉高嗓子不敢相信地大叫。
“正確來說他應該是四個小時之前回到香港。”瞄著手錶的指標他悠閒地答道,未受她緊張的情緒影響。“他怎麼不先跟我說一聲就走了?”失落感蓋過一切,她的好心情統統飛走了。
“逃避嘛!發覺管不住自己的心,就只有逃了。”他的聲音表情依然平靜無波,聽不出是否有調侃之意。
“你在說什麼?”她不是好騙的孩子,別想愚弄她。
“你怎會不知道我在說什麼?”狡狐終於露出撒旦的微笑,“更想知道你對我哥下了什麼魔法,看來他是逃不出你的掌心了。”
“胡說八道!”她漲紅了臉,對感情事她的成熟發揮不了作用。
“胡說?難道你喜歡的是我,不是我大哥?你不像是對自己沒信心的人,為什麼不能相信他為你著迷呢?”欺負人不是他的嗜好,但人家送上門不玩玩可會愧對天地。
“他不是以為我們是一對嗎?”像小媳婦一樣,她小聲軟語地探問,和她在商場交過手的人一定不敢相信她就是他們認識的楊沛浠。
“所以才要逃。他愛上你,卻誤會我們的關係,在親情和愛情之間,他選擇了親情。”
龍天宏的話一下子打沉了她的意志,黯然失望全寫在臉上。
“你會因為自己鬥不遇我就放棄嗎?”
“我哪是鬥不過你,你的大哥我要定了。”驚覺自己說了什麼,她立即噤口不語,怒瞪著他那人畜無害的臉。
就知道他是小人,只懂挖陷阱栽人。
“如果能讓他在不知道我們只是朋友的情況下令他選擇你,就算是你贏了。”不挑釁,遊戲一定就此終結,大哥若知道他們為了看戲破壞了他的幸福,不宰了他才怪!
“我為什麼要跟你賭?”她才不再做一次蠢材。
“證明你的魅力不會及不上一個男人啊!”他言之成理地說服她。
似乎是被他的說詞打動了,不知道自己已掉進陷阱的楊沛浠決定放手一搏。
“你要配合我,不能洩露我的底牌,也不能耍耍陰的。”他的微笑令她渾身不自在,總覺得他有陰謀。
“別擔心,你的敵手只有我一個,何況龍家的男人一遇上真心所愛,就會一生不變,發生任何事也不會動搖。”
這是第二次楊沛浠看到龍天宏落寞的神情,眼裡彷彿閃著悲痛的故事,卻一瞬即逝,讓人無法看得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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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天宏和楊沛浠並沒有急於回香港,一待就是半個月,把她父親楊力行出院後的大小事務打點妥當才動身離開。
原本她要父親和她一起回香港,但想到香港的環境、空氣都不好,她也不太堅持。
凌冬兒遲了十天才知道楊力行手術的訊息,一見面就氣得把楊沛浠罵個狗血淋頭,更要把楊力行接到邁阿密休養。她知道冬兒是怕她工作太忙,沒有時間照顧父親,又擔心他的身體,才會擔起照顧他的責任。
有龍天浚替她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