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韋澤笑著走進了兒子的臥室,他並沒有關門,警衛員就站在門外。
“父親……”祁睿突然就找回了以前的感覺。不管之前他到底多麼的不習慣,可是當下的熟悉場面讓祁睿找回了做兒子的感覺。
“你剛才好像很在意的樣子,說說,遇到了什麼?”韋澤坐下之後對祁睿提出的要求。
祁睿先是本能的一陣拒絕的衝動,不過轉念一想,祁睿覺得自己的衝動太可笑了。李延年所說的話難道不是祁睿在意卻沒辦法解決的麼?現在面對老爹,難道不是實話實說以尋求老爹說明和幫助的時候麼?為何要想反對呢?祁睿對自己的想法很是不解。
明白了這點,祁睿一五一十的把自己遇到的困難講給了老爹聽。
韋澤始終非常有耐心的聽,聽了兒子把事情講完,他才答道:“這是個很好的案例,也是幾個很好的問題。不過祁睿,我今天來是想問你一件事,你是真的願意在政治上向上走麼?如果你願意的話,那就好好學習天天向上,還得看你有沒有這方面的天份。如果你不願意,好好幹現在的工作,我認為也是個非常好的選擇。你怎麼想?”
祁睿沒想到老爹竟然這麼問,他一時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第388章 一些暗流(十一)
“我1833年出生,今年1890年,我已經57歲了。按照退休制度,7上8下,也就是說我還能幹兩屆國家主席。黨主席沒有年齡限制,我個人的安排是再幹20年黨主席,這到了明年年底後年年初的人事大調整時候,國家主席就會透過選舉來選出……”
祁睿聽著老爹用輕描淡寫的語氣講述著其實了不起的大事,他突然感覺自己從一個兒子變成了體制內的一位少將。老爹韋澤絕不可能搞指派,祁睿對此非常瞭解。從國家主席韋澤剛才的話裡面,祁睿能夠確定,他最好的時機大概就是未來20年。
“在未來20年中,我會強化國家的政治體制,還有黨的建設。讓光復黨變成一個真正有政治理想,有政治組織的政黨。祁睿你覺得為什麼之前二十多年我看著不是特別在乎這個,可現在我就要把全力都投放到政黨建設中去?”韋澤講到一個階段的時候,提出了個問題。
祁睿心想,我怎麼知道?可他卻不能這麼說,而且這個問題也的確很有趣,祁睿自己也覺得他幾年前剛入黨的時候,光復黨就跟一個標籤一樣,如果你工作努力,成績優秀,就可以透過入黨得到更好的標籤,各種晉升的時候就能有更多機會。但是這幾年,特別是祁睿當了軍校教育系統之後的現在,他就覺得政黨這個工具其實應該能夠更好使用的。只是祁睿還不清楚該如何更有效的使用。
當然,現在的問題並不是用這種自己都不明白的話來忽悠。祁睿也知道自家老爹很不喜歡這種做法。他仔細想了想這幾年的變化,然後有些不自信的把老爹白天說的話給拿出來當做答案,“父親,難道是因為我們拿下美國阿巴拉契亞山脈西部之後,中國人民不缺耕地,從此擺脫飢餓威脅麼?”
韋澤對這個回答很滿意,他帶著欣慰說道:“沒錯,當國內徹底廢除農業稅之後,新的社會制度就將變成工業社會下的局面。所有人都是靠購買別人提供的產品來滿足自己的需求,在這樣一個對中國從所未有的新制度下,政治制度需要跟隨生產力發展進行調整,以滿足社會的需求和人民的需求。這個過程,就是我未來二十年要努力解決的問題。”
祁睿一聽老爹這句話,心裡面就不爽。到是不是他覺得這話不對,而是他聽到這話就覺得有些尷尬,還有很大程度的不好意思。現在是父子兩人談話,祁睿忍不住開口了,“父親,您一個皇帝,已經開疆拓土,實行仁政,讓百姓安居樂業。父親,我也看了那麼多歷史書,覺得中國到現在的皇帝無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