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一回事。”韋澤答道。他當時是希望能夠長期利用徽商的商業渠道,所以自然選擇了在當時的情況下能夠完成長期合作的方法。
李維斯得到了韋澤的認同之後,才繼續說了下去,“總參謀長,我不想當商人。因為商人沒地位,官府、地方上的人,只要有點勢力的都能欺負商人。我考功名考不上,這才投奔了太平軍。我在您手下不僅學到了許多能耐,更佩服您不欺負商人的做法。所以我是真心的想投奔您。我是想跟著總參謀長您。至於我家的人送人給您,自然是為了他們的生意。雖然都是表忠心,卻不是一碼事。”
“就是說,你想讓知道,你是我的人?”韋澤慢悠悠的問道。
李維斯聽了韋澤的問題之後,立刻把本來就採取立正姿勢的身體站的更直,他站直之後答道:“是!”
韋澤點點頭,“我現在知道了!那你就跟我一起出去,見見你這位伯父吧!”
見到韋澤出來,在外頭等的惴惴不安的李玉昌連忙站起身。
韋澤大馬金刀的往椅子上一坐,說道:“我選女人呢,第一得讀過書。沒讀過書,不通情達理的我不要。”
李玉昌見韋澤已經有同意的跡象,他連忙答道:“回稟齊王千歲!我堂兄住在杭州,她是我家堂兄的女兒。我家堂兄乃是當地舉人,兩年前不幸去世,我侄女孤苦伶仃一個人,我們知道之後帶回了安徽。我堂兄自幼就教她讀書認字,絕非不識字的鄉下人!”
“裹小腳我決不要!”韋澤繼續說道。
李玉昌聽到這裡,臉上已經有了喜色,“回稟齊王千歲,太平天國有令,絕不允許裹腳。臣下早就知道了。我堂兄對我這侄女可是疼愛的很,年幼時裹腳的時候,我侄女整天哭,哀求我堂兄不要再給她裹腳。我堂兄心疼我侄女,說就算是嫁不出去,那就留在家裡養著。所以我侄女乃是天足。齊王千歲,既然太平天國有法令,我等無論如何也不敢送小腳女人給齊王千歲!”
“嗯……”韋澤完全沒想到對方準備的如此充分,這倒讓韋澤有了些興趣,“我選人很在乎長相,我若是看不上的定然是不要。所以你把她帶來,我看看。若是可以,我便將她留下,若是我看不上。那我只能謝謝李先生的好意,你就把人帶回去吧。”
“遵齊王千歲旨意!”李玉昌連忙跪下行禮。
“你可還有別的事情?”韋澤問。
“臣下現在就回去帶人!”李玉昌深深的低頭答道。
等李玉昌被人帶離了大帳,韋澤扭頭看了看李維斯,他很是懷疑這小腳的事情是李維斯向李玉昌說起的。不過這年頭只是在韋澤腦海裡頭出現了一下,就消散了。做人難得糊塗!李維斯真的是想表示自己忠於韋澤,那這種問題除了顯示出韋澤小氣之外,卻沒有絲毫別的意義了。
“祁玉昌,李玉昌,看來我和叫玉昌的人挺有緣分麼!”韋澤心中冷笑道。在這一刻,韋澤突然對自己的道德水平生出了極大的厭惡。
部隊完成了部屬,收錢的活落在了東王楊秀清的外甥陳得隆手中,那麼接下來的工作就是頗為沉悶的等待。韋澤充分利用這段時間開始了系統的軍事訓練與休整。他的部隊從7月開始就沒有好好休息過。若不是被突然調到這東西梁山,韋澤只怕已經奪取了蘇州,開始對部隊進行全面休整了。
現在要備戰,部隊只能半天訓練,半天休整。這對於部隊的戰鬥力恢復並不是很有利。部隊距離蕪湖很近,卻不能去蕪湖休息。韋澤的部隊裡頭大半都是安徽皖中計程車兵,隔了一條長江就是皖中,卻不能回家。眼瞅著再過兩個多月就要到春節,戰士們思鄉之情越來越重。這都讓部隊計程車氣開始浮動。
韋澤這種半吊子的整頓只維持了半個月,好訊息就傳來了。
被貶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