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大概是她的運氣比較好,閻煙剛走出一個走廊,就看見那個化妝女,帶著那個化完妝的女孩朝會客廳走去。
閻煙驚訝的睜眸,別說身材了,就連長相,都和她一模一樣了。
尼瑪,她們究竟怎麼做到的?
易容?
真有這麼厲害的化妝術?
這麼被人模仿,閻煙心裡當然是不爽的,可她現在還不想出面,只能悄悄的跟在二人後面。
不一會,左拐右拐的,化妝女帶著那個女孩來到會客廳的後門,她進不去,只好換了一個方向。
在化妝女推門走出來的時候,閻煙迅速的藏在牆壁的後面,只能看到屋子裡的一個角,但是窗戶沒關,裡面說什麼應該是能聽到的。
她想知道來人是誰?這個大田君又想做什麼?
如果太子識破了他的詭計,她再重新逃走。
屋內,一個紗簾的後面,有一個朦朧的人影,容翎眼眶有些微紅的看過去,這個輪廓和南笙真的很像。
當一個人思念過重的時候,其實只要一個相似的輪廓就足以將他隱藏的情緒勾出來,不過容翎是誰,他是一個對線條極其敏感的人,何況,南笙是他的老婆,那些個日日纏綿時間裡,他對她的每一處都瞭如指掌。
所以他第二眼的時候,總覺得有這奇怪,走過去,掀起紗簾的瞬間,那熟悉的五官瞬間的衝破了他的理智。
“容先生!不要違規!”
大田君立刻將紗簾放了下來,有些警告的瞪著他。
容翎眯眼,不等說什麼,紗簾後面的人已經被帶走了。
說實話,他並沒看清,此時也無法百分百篤定,她是不是南笙。
畢竟南笙失憶了,他現在也無法掌控她看他的眼神,驚訝是肯定的。
大田君當然不會給他看第二眼的機會。
他們的準備工作做的很好,連香水都沒有給對方噴。
“容先生,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
大田君貪戀的看著他的手指,容翎收手握拳:“大田先生,如果你敢欺騙我,這結果,你知道的。”
大田君哈哈一笑,想拍拍對方的肩膀,結果人家卻躲開了,他尷尬的咳了兩聲:“容先生,我怎麼敢欺騙您呢?”
既然成了這個騙局,他就做好了所有準備。
容翎其實也在賭,不管對方是不是南笙,他都賭了。
“呵,開始吧。”
“好,請移步。”大田先生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容翎手抵在唇上,他搖搖頭:“不,就在這裡。”
說著,他若有所思的看著他笑笑。
大田君有點錯愕的摸摸腦袋。
“怎麼,莫非,您早走準備?還是一個能進不能出的賭局?
”
容翎坐在椅子上,悠然的摸摸茶盞的杯沿。
嘿?
大田君莫名的一笑,拍拍說:“來人,準備!”
“容先生!爽快!虎父無犬子啊!你比你父親要可愛,哈哈哈,希望,一會你輸的時候,要給我一副完整的,我這人就這點怪癖,毀了可不好了。”
大田君坐在他對面,那語氣說的,就像從對方討要一副撲克牌那麼簡單。
容翎勾勾唇,修剪整齊的手指在桌子上彈了彈,完美的像一副藝術品,“沒問題。”
誰輸誰還不一定呢。
屋內叮叮噹噹的又走進一切人,擺賭桌,布賭局,還有幾聲低低的請示。
閻煙此時正蹲在牆角處,震驚的捂著雙唇,一動不敢動。
從對方說話的時候,她就知道了,是容翎!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