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做不出來,還記得因為路琪,她說要和他離婚那次,他沒控制住,可事後,他比誰都後悔。
已經傷害過她一次了,不想再那麼做。
“不過,我不會給她太久的,去派人盯著吧。”
林元點頭應了一聲,隨後又扭頭:“三少,那我們還是回A市?”
“嗯。”
容翎應了一聲,往外走。
林元咬了咬唇,想說什麼,沒說。
算了,等到了A市,三少就知道了。
在飛機上的時候,閻淵告訴閻煙,說閻源受傷,已經先回A市修養了。
閻煙之所以想跟太子回來,一個是因為閻源因為她受傷,她想去看看他,在一個,她有話想和閻淵說。
飛機上並不是談話的好時機,閻煙準備到了A城之後,再和太子好好聊聊。
她覺得,太子對她的感情並不深,外加之前太子說過,他願意尊重她自己的意願,心思反覆斟酌之後,她覺得,她要說的話,對方應該不會太反對。
回到城堡,已經傍晚了。
“先去收拾一下。”
閻淵進門的時候,所有所思的盯著她說了一句。
閻煙以為他一會要帶自己去看閻源,也沒反駁,連忙跑到樓上去洗漱了。
“太子,一會要備車嗎?”管家一邊服侍閻淵換衣服,一邊對他詢問。
將外套脫了以後,閻淵深深的盯著自己的袖口,瞥了管家一眼:“不用,讓所有人都出去吧。
”
管家一驚,緊接著感受到一股危險的氣息傳來,連忙應聲退了出去。
不出五分鐘,偌大的城堡異常的安靜。
閻淵也回房間衝了個澡,穿著浴袍出來的時候,男人在窗前站了一會,倒了一杯酒,輕輕的飲了幾口。
他很少喝酒,一般都是控制不住體內的某種情緒的時候,才會喝一點。
隔著夜色的玻璃,映襯著男人身影,包括那強勁有力的手腕,一端一抬,最後將杯中的酒都一飲而盡。
他隨手關了燈,推門走了出去。
閻煙這個澡洗的有點久,在那裡困了一週,她早就有點忍受不了了。
每次都是趁容翎睡覺的時候,才能簡單的擦擦。
不過她也不敢太磨蹭,怕太子等的太久,最後往臉上拍了一些潤膚水之後,閻煙就穿著浴袍出去了。
屋內並沒開燈,有點暗。
閻煙蹙眉,手剛要按在燈開關的時候,便被人抓住了。
“啊!”
不容忽視的氣息,讓閻煙倒吸一口氣:“太子,你怎麼在這裡?”
說完,她繼續想開燈。
然後閻淵盯著她笑了一聲,手一拽就將她扛了起來,再扔到床上,不過是眨眼間的事。
如果此時再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閻煙就對不起她那個智商了。
“太子!我們沒有訂婚!”
閻煙想著,大聲對他吼著。
閻淵哼笑了一聲,他也穿著浴袍,此時手指一勾,就脫了下來。
閻煙騰的坐起來,想從床的另一頭跑下去。
如果他們訂婚了,那麼太子的行為她可以理解,畢竟,自己的未婚妻和別的男人共處一室七天,換誰都生氣,可關鍵,他們沒訂婚。
“太子,你想做什麼!我們沒訂婚!”
“啊!”
閻淵根本就不說話,一雙眼睛似乎發著攝人的光亮,他拉著女孩的腳,一拖,將對方又拽了過來。
一條腿壓在身下,他盯著她,用依舊冰冷入骨的聲音說:“我想知道,你們這些天,都做過些什麼。”
閻煙覺得後背要被他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