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嬸回到家,女兒劉桂芳到她籃子裡沒東西,當即就皺眉:“媽,肉呢?你不是說今天會有肉?”
劉嬸想到這件事就來氣,戳著她的腦門罵:“肉肉肉,一天就想著吃肉,還不是你沒用,要是你能讓周越深上,我至於每天起早貪黑的去照顧幾個小孤寡嗎?現在人家媳婦找上門,我你怎麼辦!”
著女兒日漸肥胖的身體,粗糙的面板,土裡土氣的裝扮,再想想周越深討的那個白的發光的城裡媳婦兒,劉嬸恨鐵不成鋼。
她的女兒都二十四了,劉嬸就這麼個女兒,從小也是慣著,導致劉桂芳心比天高,總以為自己能嫁城裡面去。
好不容易說了個親,結果沒兩個月,丈夫就死了。
夫家覺得她字不好,剋夫,就把人又趕回來了。
二婚本就不吃香,加上女兒年紀大了,村裡的她瞧不上,城裡的人又瞧不上她,一來二去,都快二十五了還沒結婚。
前年周越深娶了個老婆,結果沒幾個月就離婚了。
於是劉嬸就打起了周越深的主意,每天主動去幫忙,一來二去也就熟了,她提出可以幫忙照顧孩子,正巧周越深工作忙,也就答應了。
本想著就這樣找機會把女兒送過去的,想著一來二去應該也就上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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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女兒去幫過好幾次忙,周越深都沒帶多一眼的。
這會兒人家又娶了老婆。
聽到她媽提起周越深,劉桂芳臉上閃過幾分羞紅。
她原本也是不太瞧得上週越深的,這年頭的個體戶當然比不上公務員吃香。
她的目標一直都是城裡面去,之前她媽讓她去周家,她還挺不樂意的。
可到周越深之後,她就改變主意了。
聽到她說這話,頓時急了:“等等,媽你說什麼?什麼媳婦兒?”
“還不是林家那個女兒,之前聽說對方是個知識分子,周越深還給了她三千的彩禮!”
“不,不是說那女的不是親生的,不願意黃了嗎?”
“她是不是親生的,但人家親生的女兒回來了啊,代替林思思找上門了!”
劉桂芳頓時急了:“什麼,怎麼這樣,那我怎麼辦!”
“哼,能怎麼辦,把她趕走唄,別說我這裡,就是那幾個小孤寡也不會讓她那麼好受的,放心。”
劉嬸想著在司念那個遭了罪,心裡還記恨,就想著明兒個開始自己就不去了,到時候她怎麼照顧著三個孩子,等周越深沒法子來找自己,她再變本加厲的告狀說司念容不下她!
想到這裡,劉嬸就美滋滋了起來,她自己都沒有孫子孫女,還得幫別人照顧,要不是為了女兒還有他家那些油水,怎麼可能願意給人當保姆。
這會兒揚著下巴,就不信周越深不主動上門道歉。
這樣想著,心裡瞬間就舒坦了。
而此時,城裡,司家。
司家一家子正圍坐在桌前吃飯,司母唉聲嘆氣:“也不知道念念怎麼樣了,在鄉下習不習慣。”
司父臉上也閃過一抹虧欠,當時親女兒可憐,不知怎麼就上頭了,冒出了讓司念替嫁的想法,自己精精心心嬌養了十幾年的女兒,就這麼便宜了莊稼漢,他心裡也不好受。
“爸,媽,要不然我還是去勸勸念念不要置氣,讓她回來吧,我養父母那邊,我會繼續勸他們把錢還給人家的,再不濟,我努力賺錢,怎麼也要將這彩禮還回去,我不讀了,我去打工賺錢,我不會讓你們為難的。”林思思坐在一旁,眼睛裡眼淚打轉,愧疚的說。
一聽她不讀了,兩人頓時急了:“那怎麼能行呢,你可是我們司家的女兒,怎麼能去打工。”
本來就是鄉下來的,兩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