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慢吞吞的道:“我這樣就很好了,你們不必為我擔心。但是彩禮雖然不用還了,小偷卻是要抓的,我覺得這件事有點巧合。”
“為什麼你們會為了找我而全家出動?卻把這麼多錢放家裡呢?”
司念問出了想問的問題。
“不是的,當時穗穗思思他們都在家,只是地裡有活兒,思思又去找同學去了,等我們回來,家裡就被人翻過了。”
哦?林思思在家?
司念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這件事跟林思思肯定脫不了關係。
但現在她沒有證據,只能暫且作罷。
也不好當著養了林思思十年的養父母說她才可能是小偷這種事。
別說人家信不信了,她才剛回來就這樣說,指不定別人還覺得她是惱羞成怒了,誣陷了林思思。
畢竟一個認識了十年,一個才剛出現,大家自然是先相信前者。
“三千塊不是小數目,你們沒有報警嗎?”
司念淡淡的問。
“我們也報過,但是公安同志說太遠了,查不了。”兩夫妻為難的道。
這麼大的金額,他們比誰都想找回來。
然而這個年代,人拿了錢就跑了,又沒有監控,誰知道會是誰呢?
一旁的周越深了她一眼,才開口道:“這件事,我會聯絡人來查的,不必擔心。三千塊,不是小數目,確實是不能這麼算了。”
雖然說自己有錢,但周越深也不是大怨種,這麼多錢沒了還能無所謂,再則,這還是他給林家的彩禮錢,彩禮錢被偷,像是什麼話?
娘出嫁都不會開心。
他倒是有些人脈,不然這些偏遠鄉村,公安根本不會管。
聽到這話,林父林母即羞愧又是感激。
“真是太感謝周同志了!”
“客氣。”周越深微微頷首。
這件事也就這麼愉快的解決了。
林父林母見有人幫忙,女兒也是真心實意的回來了,總是鬆下了長時間以來提著的一顆心。
這會兒繃著的皺紋都鬆了不少,連忙起身道:“瞧我們,光顧著說話,連飯都沒做,他爸,你們先聊,我和穗穗去做飯。”
林爸爸連忙應聲,道:“成,穗穗啊,從櫥櫃裡翻出我之前存在哪裡的鐵觀音出來,給周同志和念念泡杯茶喝。”
周穗穗“哎”了一聲,連忙進了廚房翻出一小包茶葉。
不多,還是之前客人送的,林爸爸一直捨不得喝,只有想喝酒的時候泡點茶來過過嘴。
用來戒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