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她走到了他的身邊,在他壓抑著怒火與疑惑,還有一絲難以察覺的期待中緩緩抽出了他的草雉劍。
“你愛我?”
他冷笑,“誰知道。”
“你的眼裡還在猶豫掙扎,這不是我希望我看到的東西。”
反射著寒芒的劍身在客氣中暴露的越來越多,映出了她冷漠寒涼的眼睛,他咬牙注視著她的動作並未阻止,心裡卻越來越痛苦,所以為了徹底斷絕一切可能,她想要殺掉自己嗎?
她輕柔的把佐助的手抬起來,將的草雉劍的劍柄送入他的手中,雙手包裹著他的手握緊。
她溫柔的注視著他,嘴角卻勾起殘忍的笑意。
“如果他不能擁有最純正的血脈,那麼就最多是個level b,尷尬又可笑,那是身為純血種子女最殘酷的詛咒,所以我絕對不會讓他落到那種地步。”
佐助驚疑不定的看著她,還不待問清楚她說的什麼意思,她就握著自己持草雉劍的手揚了起來。
她的力量無法違抗,他動也動不得,劍上卻泛起電流,磅礴的力量讓他心中的不安越發擴大。
然後他就看著自己親手拿著劍刺入了她的腹中,從腰後洞穿而出。
“不――”
佐助不肯相信的緩緩低下頭,看著貫穿她身體的草雉劍。
他急得發抖,顫慄著去扶她的身子,那樣的力量,她可是會死的!
“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做!”他大聲怒吼。
她在佐助驚訝的目光中表情淡淡的站了起來,就像受傷的人不是自己一般,果決的拔出了沾著自己血液的草雉劍,穩穩的放回他身後的劍鞘。
“別擔心,這麼點程度還殺不死我。”她平靜看著他的眼,看來是真的慌了,連寫輪眼都露了出來。
他猶自緊張的看著她,卻突然看到她下身不斷留下的鮮血。
不安的恐懼在那一刻變得無以復加,“你,你做了什麼?!”
她笑得漫不經心,“你不是愛我嗎?不是最想要力量嗎?我不是個小氣的純血種,這算是送給你這個人類情人的分手禮物。”
“如何,親自斬斷自己的骨血,斬斷那個不該出現的錯誤是什麼感受?”
他後退兩步,猛地鬆開了她。
“你,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他目眥盡裂,對剛發生的事情難以置信。
“這就是我的決心,雖然處理的不夠完美,但完全杜絕了這個醜聞和後患。”她腹部的傷口逐漸癒合,下身的血卻沒有停止留下,她也不多看一眼。
“砰”的一聲有人衝進來,然後對方狠狠糾結著眉頭看著她的腹部。
“路雅大人,你,還是那麼果決啊!”安斯艾爾嘆息一聲,他看了看一旁發抖的少年,正要上前有所動作,路雅卻示意他出去。
少年血色眸中的三勾玉寫輪眼越轉越快,眼睛又熱又痛,直到三勾玉連結伸縮變幻成繁花盛開般的形狀才停下來。
寫輪眼之中有血液混雜著淚水留下來,佐助悲痛欲絕。
“你,你怎麼可以那樣做?你有什麼權力那樣做!”
那也是他的孩子,她憑什麼不在乎他的想法和感受,那麼不加思索的毀掉一切退路和曾經?毀掉他可能異常珍惜的,孩子?
他喘著氣去小心翼翼的碰觸她的小腹,然後在觸控到鮮血的時候卻是頹然的抱著頭跪倒在地。他攤開雙手,只覺得手中都是粘稠和血腥,這個孩子,還沒有成型,哪怕出乎他的意料,卻真的是他的孩子。
他還沒有來得及驚訝喜悅,卻已經眼睜睜的看著他完全毀在自己和她的手裡。
那個喜歡紅著臉環抱著自己的人不知道去了哪,他的後背好像吹來了陰冷刺骨的風,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