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我突然笑了,“我從不說謊。”
大伯低下頭思考,或許是思考我說話的可能性,然後他抬頭看我,“我的表親裡沒有你這麼大的小輩,而且你還不姓宇智波。”
“鼬桑,宇智波全族不是被你滅族了嗎?”鯊魚哥疑惑的插嘴,看起來老實又憨厚,但即便這樣大伯也不該看上他,那一嘴參差不齊的牙齒太不美好了。
“這段時間就拜託大伯照顧了,等父親母親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會找到我的。”
舅舅沒接到我肯定會聯絡母親的。
然後我開始跟著朱南組出任務,殺人放火什麼的實在沒格調,我乾脆稱自己是個醫療忍者,偶爾呆在雨隱村給斷胳膊斷腿的曉合唱隊隊員在肢體上縫縫補補,由於我不像角都一樣出診必收錢,到了後來倒是混了個不錯的人緣。
但圈圈眼老大不是很高興,之前我找到他那裡露的那一手證明我的實力非凡,這麼屈才他很心痛。
可我又不痛。
鼬不愧是我的大伯,有什麼危險任務他向來護著我,但他總糟蹋眼睛也不行,到了後面我乾脆搶在他前面做,除了我堅決不對弱女子出手。
哪怕對方是一拳可以打死一頭牛的女忍者。
鯊魚哥笑話我婦人之仁,我一拳打下了他的一嘴牙還凍了他一晚上,向他證明我是個爺們。
大伯自然沒有責怪我。
我就一天一天的等母親來接我回去,這一等等了好幾年,還是沒等來,大伯的外貌都和我一樣大了,不過他還是沒我高,大概是身體的問題,我只能到處找藥給他調理。
組織裡死了幾個人又來了幾個人,迪達拉和飛段算是新人,都很有趣,但迪達拉不喜歡大伯,順帶不喜歡我。
飛段拉我入教,我說他僅僅是殺人無罪的教義太過狹隘,還不能收會費沒前途,結果他要拿我祭奠大邪神,一刀捅下去我不但沒死,還差點吸乾了他的血,從此他見到我就叫我大邪神的神使什麼的,神經兮兮的樣子讓我見了他就躲。
神使不是小南嗎?
組織裡對於我叫鼬大伯已經見怪不怪了,大伯也越來越自然的把我當侄子使喚,就連我抓了他從木葉看完父親飛回來的紅眼烏鴉也沒有送我月讀,雖然他送了也沒用。而且他的眼睛可是全指望我來救治的。
看著那烏鴉我告訴大伯我想我爸媽了,我想去木葉看看,他說等等,他後面會去木葉,我等了一年多,在棺材裡睡得快發黴了,他才要帶我和鯊魚哥去木葉。
忘說了,曉的成員對於我喜歡睡棺材也見怪不怪了,同樣的,我對鯊魚哥叫鬼鮫而不是止血也能欣然接受。
我對見到還是個毛孩子的父親很期待,順便想看看他是否一直那麼二,但看見大伯把自己父親打的死去活來時感覺有些理解母親對父親的縱容以及父親對大伯教育的不認同了。
我一把抱住被打斷肋骨差點看到大伯萬花筒寫輪眼縮成一團的父親焦急的喊了聲爸爸,大伯和鬼鮫直接把我拖走,說該亞你不要在這裡犯病。
感情他們一直把我當瘋子?
那瘋子做的甜食和藥你們還敢吃,嫌命長嗎?
我抱著不到剛到胸口的父親和大伯對峙,警告他母親知道了會生氣,然後一陣風過,母親果然來了,她呆愣了一會就立馬明白了一切,立馬搶過我懷裡的小父親就心疼的落眼淚,手忙腳亂的給他看傷,把周圍人,包括自來也都驚呆了。
然後黑著臉的成年父親從母親身後出現,深吸了口氣,提醒母親把恐怖的威壓停下來,然後提著我的領子說我們來帶你回家。
我說父親你小時候真可憐,父親臉色更差,大伯看了大叔樣的父親也變了臉。
“佐助?”他的聲音都發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