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次定終身的中國式高考失利讓她讀了這麼一個倒黴的三流大學,再次又要水深火熱地去要考研,她的青春就在這麼糟糕的考試中被碾碎,被蹂躪。
想想心裡真的不爽至極。
連文延和金海濤也不在,他們去了哪兒,去逛街了?去吃發東西了?又
或去、、、、、、?人在孤單的時候哪怕看見個仇人也好,也有個憎惡的物件,感情也有份寄託,最害怕的是虛無,簡直可以把人拉進無盡的深淵。她還是走了,早一點去食堂等著吃晚飯,最起碼在哪兒可以有點飯菜的香味可供慰藉空虛的肚子。
文延和金海濤是出去了,他們決定在外面租一個房子。
金海濤暑假又不想回家,文延覺得她天天來看著自己學習不下去很煩人,索性打算在外面租一個月的房子,讓她在那兒上上網什麼的,他以後就可以自己騎腳踏車來學校。
都是學生身上不會有太多的流動資金可供支配,所以他們一下午都在騎腳踏車在離學校遠一些的地方找房子,一般離學校越近的地方房價也比較高,沒辦法他們只能往遠一點的地方去,他們找到了附近百姓的民房。
一個男人熱心地帶他們去看房子,房子在他們前排,他們跟著那男的拐進去,確實是一間比較新的房子,只是周圍住的都是老年人,唯獨這一份住的還是年輕人,因為牆上還貼著喜字,可是裡面的人已經都搬走了,只剩下裡間簡單的一張床鋪和外間一張圓桌,圓桌上透明的玻璃被打碎了,但是並沒有清理掉,碎玻璃下面壓著一些照片,有很多是老照片黑白的那種,也有一些新的照片,很多很多。
男人說:“怎麼樣,房間還蠻大的吧?價格也適中一個月二百五十塊。”
文延覺得很便宜,地方也蠻寬敞的。
但是金海濤拉著他直往外走。
“怎麼了?”文延小聲地問她。
“一進屋子,我就感覺到害怕,不知道為什麼。”金海濤不願意再進去了。
都說女人和小孩的直覺最敏銳了,可能是真有點邪乎。
男子看他們往外退說:“怎麼還嫌貴啊,我看你們是學生就便宜點給你們住了,學生也不容易的嘛。”
“這家人去哪兒了?”文延問。
“走了,出去打工了。”男子回答的很利索。
確實像是一對年輕人住房,所以文延也相信這一點。
這個時候門外面有很多老太太都圍上來了,金海濤長了個心眼拉著一個60多歲的老奶奶問她這家人去哪兒了。
老奶奶欲言又止,最後低聲回答:“這家住的是老奶奶,去給女兒看孩子去了。”
怎麼兩人的說法一點都對不上號,牆上還掛著個囍字,怎麼可能住著老奶奶的呢?到底誰說的是真的呢,如果租房男子說的是真的,那這個老奶奶為什麼要騙她呢?但是如果租房男子說的是假的,那牆上明顯地還有個喜字啊,那老年人又怎麼會住在這樣一個裝修的很年輕的人的房子裡呢?
金海濤越想越害怕,索性拉著文延就跑。
文延也不知道她中了什麼邪了,只得跟著她走。
“到哪兒去找這麼便宜的房子嘛?”男子跟著他們後面還不高興地說著,那幫老奶奶們還在那圍成一團說著什麼聽不見了。
金海濤想回家了,她不想住在外面,但是一想到這個漫長的暑假不知道文延還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她就又堅定了不回家。
他們繼續找房子。
他們看見一個門口寫著:此處有房出租。就進去了問那家人,家裡住的是個六十多歲的夫婦,他們帶著去看房子,又是一小間,裡面的紅色刷漆床彷彿是清朝的,油漆斑駁,塊塊脫落露出白黃色的木質,只放一張涼蓆子,旁邊擺著一個同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