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就拿我這條命發誓,如若我們做了丁點兒,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小猴兒這話說的極為藝術,理所應當的便用整個葉赫家擋在了她的面前,果不其然,憋的那老四臉通紅卻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再想想她平日對自己那犀利的模樣兒,到最後竟氣的他噌的竄起身來,極沒深沉的與小猴兒大吼,“你少搬出家門來鎮我,我衝的也不是你葉赫一家,我今兒只說你老七媳婦兒,你平日什麼橫模樣兒,我會不知!你也用不著在皇阿瑪跟前兒裝乖巧懂事,我今兒算是看出來了,合著你與老七一個狼一個狽,早就埋伏好了,等著如今的借箭打靶,落井下石!”
“四哥介話說的好生犀利!”反正平日‘犀利之名’在外,小猴兒也沒慣著他,只是當著皇帝的面兒把那些個被操來操去的大爺,二大爺,妹等親戚都暫時關到了屋裡,撇過頭來,像是氣急了似的與延琛道,“四哥教訓弟妹,弟妹自是不該還嘴,可我雖嫁做人婦,卻也頂著家門的榮光,我葉赫家雖不是皇親國戚,可幾代鐘鼎,也是覺無誑語扯謊的不正家風!”
延琛本就惱,再瞧這個平日跟他匪裡匪氣的死丫頭在皇阿瑪面前裝乖賣巧,就更是一番忿恨,也不管他一個大小猴兒正正十歲的哥哥說著話多不合適,就直接風言風語道,“我打聽你一個娘們兒做甚!哪有娘們兒不向著自個兒爺們兒的!”
半蹲太累,小猴兒索性直接撲通一跪,直愣愣的用‘單純直爽’的眼神看向皇帝,說道:“回皇阿瑪,叔荊年幼不懂事兒,原本原本爺兒說狩獵秋獮原是爺們兒的事兒,不肯帶臣媳過來,可叔荊又一門心思想瞧瞧秋獮是何等壯觀,於是才私下做了決定,逼著府上一個小太監跟臣媳換了衣裳,偷偷跟了隊伍來,怕爺兒惱我將我送回,這才打算出了懷柔境再與爺兒說,可誰知,才出了懷柔境,爺兒便夜夜連傳數次恭桶,便是夜夜清水,臣媳也一心惦記,便沒有與爺兒言說,繼續扮作伺候出恭的小太監,暗中察探,直到後來察覺小柴子有異,介才與我們爺兒說與,而爺兒恐臣媳胡鬧之事惹皇阿瑪不悅,這才憋著不說。”說了這,她又倏的轉過頭與一直冷哼的延琛說:“四哥若是不信弟妹所說,大可現在就譴人去我們殿裡問問,弟妹這話兒才說,也來不及去囑咐下人應和,此時去打聽是最合適不過的。”
瞥見那廝眼中一瞬而過的意外,小猴兒起身,卻聽這時,那半晌不語的保酆帝脫口問道,“叔荊,這話怎講?”
“四哥此言詫異,我們爺兒不肯言說,自是存了理由。”說話間,小猴兒已經在眾人的聚焦之下站起了身,儘管端著這般‘福晉’架子與夾著嗓子如此矯情的說話對她而言絕對彆扭,可她到也是萬分恭順的轉身給延珏行了一個半蹲禮,說道:“謝爺兒護妾身周全,可介話兒若是妾身不說,道是白白汙了爺兒。”
延珏不急不緩的端起了茶杯,吹吹熱氣兒,呷了幾口,對坐的延琛見他不語,滿是得意,半晌又溜縫兒道,“老七這張嘴,怎麼也有辨不得的時候?”
這故事二字,道是惹的小猴兒挑了眉,她心想著,呦呵,這土豆坷垃也不是太傻麼,還懂得四兩撥千斤,倒打一耙,反說下藥之事空穴來風,今日這一切都是延珏栽贓嫁禍,只看這周遭群臣頻頻飄來的眼神,想他這話道是真有成效。
延琛當即冷笑,話裡有話的道,“你老七都想不通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