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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身後的人卻只是抿了抿馬褂兒,裹緊了她,在她耳邊問了一句,“暖和點兒沒?笨蛋。”
“……”小猴兒臉色一變,閉著眼,等著接更難應付的對白,然——
“笨蛋,你沒記錯,我逗你玩兒呢,二嫂早就不吃齋了。”
“……”聽著腦袋上那探究的玩味聲音,小猴兒恨不得咬了自個兒的舌頭,“可能,可能也不是聽二嫂說的,或者我記錯了。”
“我二哥?”延珏又笑笑,“更不可能了,二嫂吃齋多年,二哥絕對不可能跟二嫂說這些圍獵的事兒。”
“許是聽你二哥說的呢?”
“二嫂?”他笑笑,又頓頓,“二嫂可沒去過秋獮。”
小猴兒此地無銀的辯著,“我是聽二嫂說的。”
“呵……”延珏沒答,卻是笑笑,“你道是知道的不少。”
“你,你還用得著介麼操練啊?不是說圍獵的時候,把那些獵物圍了一個圈兒後,皇帝獵完,就你們幾個阿哥獵麼?到時候獵物不是很多?”小猴兒結巴著,扒拉扒拉說著不走腦的話。
頭上的喉結咕嚕了一聲,聲音也有些緊繃和不自然,“這三天在校場,日日馭馬幾個時辰,自然結實。”
“介怎麼硬的跟石頭似的……”說完了,感覺自個兒背後的僵持,小猴兒差點兒咬住了自個兒的舌頭,又強調了一下,“我說的是腿。”
許是那聲音太輕,太軟,小猴兒竟魔障似的,真聽話的把兩條兒腿兒塞到他給她開啟的縫隙裡,四條腿兒,兩條硬而筆直,兩條軟而肉,擰在一起,就像這會兒小猴兒的心,擰著,脹著,有一種近乎憋著的窒息感,她覺得她必須馬上得找點嘛別的話題,來緩解一下她的難耐。
“諾,把腿兒別我腿裡,暖和點兒。”
過了許久,道是延珏先開了口。
這種感覺,對如涼性如她們來說,都是無比陌生的。
吵鬧的夜在此刻畫上休止符,靜謐的夜裡,銀色的月光下,只剩下兩個小兒女共同悸動的心。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你也很快。”小猴兒咕噥道,此時二人之間只隔幾層緞子,她輕而易舉的共享了他的心跳。
“你心怎麼跳這麼快?”握著她的大手放在她的心口窩兒,這並不難知道。
不,是四塊,六塊,或者更多塊……
這種錯覺,讓她的臉莫名的燒的發燙,這種錯覺,讓她的心又有了兩塊板磚輪著打的感覺。
低咒的,帶著怨怒,那口氣連小猴兒這種少根兒筋的人聽上去,都有一種,‘沒有你,我睡不著覺’的錯覺。
“我要能睡著,才他媽不過來。”
陡然多了一層棉的溫暖,一冷一熱一個對沖,小猴兒反到是一陣哆嗦,然,接下來那主兒的一句話,讓她打了一個更大的哆嗦。
身後縛著她的人也不說話,只是不知道在一側擺弄著什麼,直到半晌,他擎起她的身子,扯開棉馬褂,又把她包了進去,她才知道,他是在解釦子。
不說道罷了,一說小猴兒臉更紅了,赧意讓聲音都軟了下來,“你大半夜的不睡覺,折騰這趟就為了耍我玩兒?”
“別拽了,你那點兒玩意兒,爺兒什麼沒瞧過啊。”
感覺到環著自個兒的身子笑的顫微,小猴兒更是火爐子燒臉,下意識的去扯自個兒敞開懷的衣服。
“福晉就是想,這地兒……嘖嘖,爺兒也沒這好功夫。”
“呦呵,可真冤枉,我可什麼都沒說。”延珏的聲音擺明夾著笑意,小猴兒臉一紅,素來厲害的嘴竟磕巴了,“你——”
“你他媽耍我?”小猴兒一揚頭兒,腦門兒磕到了他的下巴,她瞧不見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