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的景象,心中似乎想起了什麼,小小的年紀,卻如同大人那般略有些哀愁的嘆了口氣,而流蘇則沒有這麼多的想法,他如同漫步一般穿梭在街道之上,偶爾間走進一家空空蕩蕩的酒店,從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廢墟之中,居然找出一瓶勉強還能飲用的烈酒來。
“嗨!這東西的味道居然不錯?”
流蘇嚐了一口,臉上露出一絲驚喜。
要知道,在流蘇生活著的魔域,那裡可是一個荒涼無比的蠻荒地帶,在那種地方,自然是不可能有酒這種東西的。
與流蘇那個閒到無聊的傢伙不同,維爾在維加斯城內轉了一圈,在一處殘破的平民房內,找到了兩個戰後的倖存者。
看到維爾居然帶回來的兩個孩子,斯科達那小小的臉上透露著一絲欣喜,而流蘇那個傢伙卻好似沒有看見一般,手持著一瓶烈酒,自顧自飲。
兩個孩子是一對兄妹,哥哥叫克洛斯,十二歲,妹妹家若斯,比克洛斯小一個月。他們的父母在城陷的晚上被敵軍殺死了,兄妹兩人一直藏在米缸裡面才逃脫一劫。
兄妹兩人很明顯是餓壞了,從斯科達的手中接過食物便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看著這兄妹兩人那可憐的模樣,維爾卻有些犯難了,就眼下這種狀況,自己該怎麼安排這兄妹兩人?
維爾陷入了沉思之中,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感覺到有一隊人馬正朝著斯科達城趕來,人馬中雖然沒有強者,可他們的數量卻達到了三百多人。
“是軍隊?”
維爾的眉頭一揚,在這個時候,最容易讓人聯想到的,自然就是敵軍,維爾對著小斯科達招了招手,招呼他將這對兄妹帶到流蘇的身邊,然後自己一人徑直朝著城門外走去。
塵煙中,三百騎兵朝著斯科達城疾馳而來,雖然距離甚遠,但以維爾的目力,卻還是看清楚了那最前方的騎兵,手中所持的旗幟。
“赤血?”
望著那旗幟上的兩個大字,維爾若有所思,而就在這個時候,那三百騎兵已然風風火火的出現在維爾的面前。
在騎兵首領的指揮下,從大部隊中驅馬走出二十多個騎兵,部分騎兵直接下馬,手持弓箭,搭弓上弦,一臉警惕的望著維爾,而其餘的騎兵則直接驅使馬匹,手持利刃,將維爾包圍了起來。
二十多個人,動作乾脆利落,隱隱間透露著一絲殺戮之氣,他們就這般保持著自己的姿勢,緊握著手中的兵器,一動不動。
騎兵的首領是個三十多歲的漢子,雖然滿是汙垢灰塵,卻依然掩蓋不了他臉上的疲憊,他驅馬上前,那一雙冰冷的目光注視在維爾的身上。
眼前的少年,衣著相貌雖然並沒有多少出眾之處,漢子卻依然從少年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面對自己三百鐵騎,這少年臉上居然沒有任何的變化,泰然自若,但這一點,便足可以證明這少年的不同尋常之處。
“你什麼人!”
因為過度的乾渴,騎兵首領連說話的聲音也有些嘶啞,他充滿血色的冰冷雙目死死地盯在維爾的身上,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懈怠。
這並不是他太過小題大做,而是他不得不這麼做,要知道就在三天之前,他的騎兵團便遇到了這麼一個狀況,那個來歷神秘的傢伙,不過是一個人,卻將自己五百鐵騎完全震懾,以一人之力,當場便斬殺了自己五十餘名騎兵,見到這種情況,騎兵首領立即明白自己是遇到魂師強者了,於是立即下令撤離,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家人居然連追了自己整整兩天!在這個過程之中,自己損失了近百來多人!
“你是什麼人?”
並沒有回答騎兵首領的問題,維爾抬起頭來,反倒是對著他問道。
“比爾查私帝國,赤血軍,泰凜將軍麾下第七騎兵團首領,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