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還是那種蒼涼孤寂,還是那種孤獨,卻多了一份豪邁,在遼闊天地間,在大沙漠裡高歌的豪邁。
尤其那種孤獨,讓幾個美女都眼眶溼潤,連夏梓憶也不例外,搞不懂一個陽光的大男孩,內心怎麼如此孤獨,孤獨的讓人心碎。
她們哪裡知道,薛郎真的孤獨,只是自己悶在心裡,而沒有人訴說。
薛郎的確領悟到了這兩首歌的真諦,那種孤獨是發自內心的真情流露,而不是做作的表演,雖然不專業,但卻真能感染人,讓人產生共鳴。
雪鳳這會已經失態,美目一瞬不瞬的盯著薛郎,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口型,她都不拉下。
別人不知道,她卻非常瞭解,早先山村裡別說沒有電視,連收音機都沒有,薛郎一個二十歲的陽光大男孩,一個連學都沒上過的山裡孩子,怎麼會接觸到這些老歌?還唱的這麼好?甚至都不看字幕,居然沒有唱錯半句。
一曲終了,大家紛紛鼓掌,都沒想到薛郎唱的如此有味道。
薛郎唱完一曲,從那種感覺中走出,看著鼓掌的眾人笑道:“我來晚了,唱得不好,算是拋磚引玉了,下面,有請我們夏梓憶美女來一個怎麼樣?”
大家一聽,立時熱烈響應。畢竟沒唱過的就他倆了,連有點古板的邢遠都來了首小白楊,更別提別人了。
夏梓憶沒有扭捏,落落大方的站起,來到薛郎身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接過薛郎的話筒,再次看了眼薛郎,這才轉頭衝著雪鳳點頭,“只是女人,謝謝。”
聽到歌名,正在走向劉忠他們陣營的薛郎頓了下。
難道夏梓憶還有感情上的傷痕不成?
念頭一閃間,薛郎在音樂中走進了劉忠他們的陣營,接過一聽啤酒,在夏梓憶的歌聲裡,仰頭灌了一口。
夏梓憶唱的很專業,淡淡的憂傷,淡淡的寂寞,淡淡的渴望,卻聽不到祈求,雖然表達的情感並不激烈,但卻非常有味道,也很專業,顯然曾經在唱歌上下過功夫。
以薛郎對歌曲的理解,夏梓憶唱的相當到位。
還是個才女呢……
薛郎嚥下了口裡的啤酒。
薛郎在這個大包裡跟一眾朋友唱歌的時候,隔壁的小包廂裡卻異常的安靜。
倒不是沒人,而是裡面還不少人,只是沒有人說話。
張明,帶著三名隊員坐鎮,坐在門邊。三個爺爺在沙發裡,沒有喝酒,自然更不會有人唱歌,都七老八十了,哪還有那情調?
他們都盯著眼前的盒子,老眼淚花閃現。
這是他們四哥的心愛之物,是他們四哥看的比生命還重的東西,就因為這個盒子的丟失,導致在大山裡鬱郁終生,臨終,都念念不忘,囑咐兄弟們,要是有機會,一定要找到盒子,找到後如果有合適的人就連帶他留下的那些配方一併傳下去,沒有,那就用錘子砸了盒子,將配方帶進棺材。
他們都快入土了,居然還能看到這個八寶機關盒,還能看到它依舊完整。
這種感情的寄託,這種幫助哥哥找回失物的喜悅,讓三個老人久久不語,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都並不覺得悲痛。
良久,五爺爺打破沉默說道:“老六、老八,這或許真是天意,是不是……”
薛郎的爺爺沒有吱聲,八爺爺則默默的點了點頭。
五爺爺沉默了片刻,再次抬頭說道:“我看,這秘密就不要帶走了,既然留下了大半,那就都留下吧。”
爺爺依舊沒說話,默默地坐著。
八爺爺從盒子上收回目光,抬起頭來看了眼薛郎的爺爺,又看了眼五哥,點頭說道:“短短一年,發生了這麼多事,機緣巧合,讓小狼跟我們老一輩走過的腳印連上,並走出了不一樣的方向,那,他就是那個合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