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半分鐘,那個受刑的傢伙就崩潰了,已經放棄了掙扎,隨時心臟有爆裂的危險。
薛郎很詫異,快速解除了他的氣血逆行,在他狂喘的一刻用英語沉聲問道:“說吧,你的身份。別讓我再費二遍事,你扛不住。”
“我……我說……”
那傢伙根本就沒打算硬抗,狂喘著,磕磕巴巴的用英語說道:“我是……僱傭兵……是死神聖殿……的衛士……”
“嗯?”
薛郎瞳孔一縮,一把揪住了他的脖領,用漢語問道:“聖殿在這?”
“是……是……的……”
那傢伙驚懼的用漢語磕巴的回應著,心裡卻翻江倒海。
薛郎心裡一緊,跟著問道:“這裡現在還有多少人?”
“還有戰鬥人員……七十多人……非戰鬥人員……四十多人……”
左伯陽在旁邊很詫異,怎麼這傢伙居然是華人,但他不會多嘴,仔細的感知周圍。
薛郎心裡一緊,跟著問道:“既是聖殿,那可有一個新近斷臂的人到來?”
“沒……沒有……”
那傢伙有氣無力的回答道。
段鶴山沒來?
黑暗中薛郎眼睛虛了下。
段鶴山在國內已經是過街老鼠,留下的暗線估計也都不是什麼大的勢力了,藏匿怕都困難,加上重傷必然會找安全的地方療養,而這處隱秘的位置當然是最佳選擇了。
眼睛虛了下,他再次問道:“那最近有什麼人來嗎?”
“最近聖母和聖使回來了……”
聖使聖母……
薛郎聽的直搖頭。這特麼的都什麼跟什麼?
突然,他猛然想起黃埔琴段鶴山,隨之問道:“聖使聖母長什麼樣?”
那人嚥了口唾沫說道:“聖母一直帶著面具,沒見過真容,聖使也是一樣,不過聖使的武功相當了得,我們二三十人都打不過他。”
沒見過真容……
薛郎頓了下。
這就不好弄了,無法知道是不是霍芸萱的母親黃埔琴和段鶴山了。
那人喘息了下接著說道:“不過聖使這回來卻多了件大披風,將身子都包裹了起來,還很少露面。”
包裹……不露面……
薛郎篤定的判斷這貨就應該是段鶴山。
斷了一臂不說,還身受重傷,顯然為了震懾才露面,但更多的時間都應該是養傷。
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薛郎眼睛虛了虛,問道:“聖殿的位置……”
很快,薛郎就得知了這裡的具體資訊。
這裡就是那些回國的僱傭兵最後停留的位置,在這還要接受最嚴苛的訓練,這裡也是他們不知道在什麼位置的聖殿,是死神組織的海外秘密培訓基地的總部。
但那些人都無法提供基地的具體資訊,連在南非都不知道,只知道是熱帶叢林,也讓薛郎和金騰無法得知海外的這處基地。
而抓住的幾個核心也不知道這個地方,除了知道一些輸送途徑和一些節點,對於這個聖殿所在都不知曉。包括崔廣義也是一樣,同樣不知道聖殿的存在。
而那個馮紹亮顯然是知道的,不但來過這裡蒐集yin羊藿,沒準還幫著建立了這裡也未可知。可惜,他什麼有價值的資訊都沒透露就掛了。
誤打誤撞的鑽進了這裡,薛郎這會有點後悔帶的人少了。
剛才能得手,那是襲擊,正面戰場人數往往決定勝負,一旦被對方火力壓制,就算是他也白搭。對方戰鬥人員還有四五十,一旦膠著將是大麻煩。
可誰能想到這裡居然是他們的一個窩點?
不過他並不擔心,他們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