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了之後,秦哥總算是鬆口氣了,轉頭對著江哲瀚說道,「我這裡太亂了你也休息不好,我送你去附近的酒店你住一晚上吧。」
江哲瀚看了看手機裡面顯示的時間,已經是凌晨的四點了,他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我就在沙發這裡趴一下就好了,馬上天就亮了,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麼必要去酒店。」
這個時間點去酒店確實不太好,沒幾個小時天就亮,統共也睡不到幾個小時,折騰還費錢。
秦哥其實就是怕江哲瀚休息不好,其實他看著江哲瀚一身傷去酒店也是不方便,只不過他家裡亂七八糟得很,怕江哲瀚睡得不舒服罷了。
「也行吧,」秦哥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小心些你的傷口。」
江哲瀚點了點頭,隨後將沙發上的東西掃在了一堆,整個人半趴在沙發上閉上眼睛休息了。
他現在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累得很,實在是不想再說話了。
秦哥知道他已經累極了,也沒有再去叨叨他繼續說話,只是走到了窗邊點著了一支煙,沉默的抽著。
在昏暗的夜色之下,火紅的菸頭明滅的閃爍著。
到了第二天早上,邵逸辰收拾了一番,還給邵帶喜做好了早餐,才去敲邵帶喜的房門,他邊敲邊喊道,「帶喜,起床吃早餐了,不然上學就要遲到了。」
邵逸辰一邊敲著房門一邊喊著,敲了許久才聽見房內傳出乒桌球乓的聲音。
邵逸辰急了,以為房間裡面的邵帶喜發生了什麼事情了,也顧不上男女有別了,直接開啟了房門走了進去。
房間裡面,邵帶喜睡成了雞窩頭一樣的坐在了地上,看見了邵逸辰走了進來,她脾氣立馬就上來了。
「邵逸辰,現在不過才6點,你一大早叫魂吶,」邵帶喜揉著自己的後腰,沒好氣的說道,「差點沒有摔死老孃了。」
原來邵逸辰喊的時候她以為自己還在老家裡面,一聽見自己的名字,連眼睛都沒有睜開下意識的就想逃跑去了,只是她明顯的忘記這裡不是老家的房間裡面,而是江哲瀚家裡的客房,所以她這麼閉著眼睛逃跑一下子就從床上摔了下來了。
邵逸辰沒有想到邵帶喜會摔下床的,連忙過去將她攙扶起來,有些擔憂的問道,「你怎麼樣了?摔到哪裡了嗎?」
「一大早的你就過來克我,你離我遠點。」被人吵醒還摔下了床,邵帶喜的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將邵逸辰伸過來的手一巴掌打掉,沒好氣的直接朝著邵逸辰吼道。
被邵帶喜這麼吼,邵逸辰也沒有什麼感覺,自從他父母死了之後,他住在二叔家,幾個堂姐妹堂弟就是這麼跟他說話的。
有時候聽習慣了,倒也覺得沒有什麼。
他甚至懷疑昨晚焉巴的不是邵帶喜,還好今天恢復正常了。
邵逸辰倒是好脾氣,被打了一下也沒有放在心上,說道,「我煮了點白粥,起來喝點粥上學去了。」
今天還不是禮拜六日,仍舊是要上學的。
「上什麼學。」邵帶喜沒好氣的從地上站起來,又一股腦的坐到了床上,當著邵逸辰的面直接又躺下了。
邵逸辰見她似乎又要睡過去了,不禁著急的說道,「你怎麼又要睡了?快起來上學了。」
說著,邵逸辰伸手就想去把她拉起來,只不過他的手一碰到了邵帶喜又被她一手打掉了。
邵逸辰忍住發疼的手,看向邵帶喜。
打人的邵帶喜像是沒事人一樣,繼續閉著眼睛在床上平躺著,嚷嚷道,「上個毛線學校,老孃早就退學了享受人生了,誰還要那麼苦逼的上學,毛病。」
邵逸辰沒有想到一段時間沒有回去邵家,邵帶喜居然退學了,他也顧不得自己會再次被邵帶喜打,連忙將她拉起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