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仕,想要如老師一般穿著紫袍立在金殿上為生民立道。
他不能折在李容手裡。
「殿下……」寧胥別過頭,聲線頭一次帶了些懇求。
「是我錯了。日後……絕不會再叫錯了。」
李容沒想到他會這般快服軟,一時還未想到這次要如何威脅他。若不是寧胥此時正歪著頭,定然會發現這位剛才語氣還惡狠狠的三殿下眼中忽然劃過一瞬的茫然。
半晌,李容終於朝後退了一步,語氣冷硬又乾巴巴地道了句:
「知道就好,滾吧。」
……
經此一事,一切彷彿沒有發生任何改變,又彷彿一切都變了。
李容沒有再讓寧胥替他寫文章,寧胥每日仍是頭一個到弘文館的勤勉學生,只是兩人間除了見禮外便沒了其他話,生疏而勉強地維持著皇子與伴讀之間的關係。
或者說,是寧胥刻意避開了李容——從相鄰的位子坐到了對角處,早早得來又匆匆得走;不是眼高於頂,而是戰戰兢兢。偶爾感覺到三皇子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時,他會不自覺地僵了身子,之後的半刻鐘內都顯得如坐針氈……
只是天不遂人願,日子越過去,寧胥卻發覺身後那道目光投來得越來越頻繁,停留得也越來越久。
李容對學業極少上心,一日堂上他難得沒有盯著寧胥看,而是提著狼圭並不熟稔卻極為認真地在宣紙上勾著一支桃花。
含涼殿外鄰水有片桃花林,初見寧胥的時候,眼前是開得正艷的桃花,他枕在碧水畔的太湖石上睡得正沉。但那時候李容不知道寧胥正在裝睡,只是腦中忽然想到了那句「人面桃花相映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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