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除了隱忍,便是偽裝。這是他賴以生存的兩種最重要的手段。
遇到她,是故意的意外。
即使是天心石預言的聖女又怎樣?
他以為,只是個女人而已。
與後宮裡的所有的女人一樣,會貪戀他的容貌氣度,又不捨軒轅瑾安給予的至高榮寵權勢。
PS:話說,風若答應親們今天補上,不過貌似時間遲了點兒。呵呵,表拍風若啊,弱弱滴爬走,繼續更新。
'196'1886點選_197。 刻印在心的那些記憶【二】
女人當如凌霄花般,把男人當作攀附的假山或樹木,蔓延一生。
可是她不同。從第一次見到,便知道了她的不同。
她對著軒轅瑾安巧笑嫣然,卻對自己視而不見。
他自年少便習慣於永遠站在所有人視線的焦點,因為他的絕世容顏。即便他不屑,但那也是他最強大的偽裝。他永遠優雅如風的微笑著,對所有人溫雅有禮,從不拒絕,亦不接近。那是永恆的誘惑。
可是在她那樣晶瑩剔透的眼眸中,他只看到了軒轅瑾安的影子,再無任何其他。
她那樣純粹的看著軒轅瑾安,彷彿軒轅瑾安便是她的全世界。
當她彷彿驚訝的看到他時,驚叫了聲,然後狠狠的瞪了眼軒轅瑾安,急匆匆的跑了,那模樣,可愛而嬌羞。
那時的軒轅瑾安,無比驕傲的問自己,他的月妃,可是十分可愛吧?
他說,可愛……
可是,明明她唇角的微笑帶著疏離,一如他的。明明她的眸底沒有溫度,一如他的。
於是,他第一次有了想要接近的衝動,他也那樣做了。
在溫泉裡,那個被尊稱為月妃的女子,慵懶的靠在池邊,神情鬆軟,似乎是經歷了一場場表演後的疲倦。
他,莫名的覺得親切。
他聽到她自言自語的說出最大膽的話。
“好舒服,終於可以輕鬆下了。這個皇宮,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原本只是想要接近的看看那個女子。可是,那一刻,他不由自主的出聲問道:“那你覺得,這皇宮裡,都是些什麼?”
她並沒有表現出驚訝,也沒有因為他的突然出現而受到驚嚇。
她依舊那樣懶懶的靠在池邊,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睜開。語調輕淺淡然的說他竟然是個登徒子。
“那個傳說中貌似謫仙的澈王,原來竟是這般擅闖宮妃浴室的登徒子?”
即使面對他的刻意調戲,她也無驚無懼。她好像,一點都不怕他,即使是在那樣的境況下。她並沒有一絲一毫的慌亂,那樣的鎮定自若。
'197'1838點選_198。 刻印在心的那些記憶【三】
他問她,她卻對著他那樣的笑,微微帶著些許挑釁,那樣驕傲的表情。
那一刻,他接近到了連軒轅瑾安也未曾知曉的真實。他那麼篤定的相信,她是隻深藏不露的小狐狸,還藏著鋒利的牙。
她很美,美得惑人心神,卻又清新淡雅。
她的美不同於他所見過的任何女子,不似軒轅女子的柔弱,也不似南詔女子的豪放,更不似臨望女子的卑微。
她宛如一枝傲立在水中央的白蓮,絕世而獨立。她的髮間,有著和他一樣的淡淡蓮香。
萬千繁花,他獨愛蓮。
她是那樣特別的,甚至有些大膽。
第一次見她便是穿著那樣大膽的裙衫,炫目得讓他無法移開視線。
第二次見她,卻更為大膽,直接當著他的面,從溫泉站起身來。好一副美人出浴圖。
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卻毫不扭捏,只是有些懊惱於他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