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可饒恕的罪了,您非要這般殘忍的對待她們?”尉遲允怒道:“別說今日我絕不會同意您處死她們,就是我同意了,您也未必能動得了她們!”
“你這是什麼意思?”尉遲涵箏看了眼半靠在她身上被氣得直翻白眼兒的孃親,不解道。嘜鎷灞癹曉
“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她們二人可是大姐送給我的,這府裡上上下下除了父親,還有何人有資格動大姐的人?”
“你······你這個不孝子!”
本就已經被氣到不行的秦柔一聽這話,心裡那火氣更是噌噌的往上飆,就是一旁的尉遲涵箏也閉上了嘴,恨恨地瞪了眼跪在地上的兩女,眼底深處盡是一片陰鷲狠厲。
憑什麼?憑什麼尉遲妍姍那個賤人就能比她幸運?
生得比她貌美,練武天賦也比她高,明明都是父親的女兒,為何就只有那個賤人能得到父親的全部寵愛,而她卻是無論做什麼都換不來父親的一個眼神!
最最讓她無法接受的是,明明都是尉遲家的女兒,可旁人提起尉遲家卻只知道一個大小姐尉遲妍姍!
而她,所謂“二姑娘”,卻是連一聲“小姐”都擔不起!
嫡庶之分,該死的嫡庶之分!
尉遲妍姍,遲早有一日,我定要將你狠狠踩在腳下,徹底撕毀你華麗的外衣!
深深吸了幾口氣,尉遲涵箏深知自己的弟弟說得的確沒錯,她們無論誰都不能動那兩個賤婢!
細細思量過後,尉遲涵箏只得用力拉住幾乎要暴走的秦柔,俯在她的耳邊低聲道:“姨娘,萬萬不可意氣用事!允弟說得不錯,這兩個賤婢,我們誰也不能動。”
秦柔不屑道:“我怎麼說也是她的長輩,就是動了她的人她又能將我如何?難不成她還能為了兩個賤婢跟我翻臉?”
“她是不會為了區區兩個賤婢跟咱們翻臉,可是她心裡必然會生了怨氣。您若是真將這兩個賤婢給怎麼著了,那不就等於是在眾人面前狠狠甩了她一個到大嘴巴子嗎?她怎麼可能會不氣不怨?”
“如此一來,難保她日後不會逮著機會給咱們小鞋穿,姨娘您可別忘了,就算咱們再如何不想承認,她的身份可實打實的壓著咱們一頭呢。再者,若是讓父親知道您這般打了她的臉面,父親他······”
尉遲涵箏的話未說完,可秦柔卻顯然明白了,身子微不可查的顫了顫。
她不怕尉遲妍姍那沒腦子的賤蹄子會對她如何,可她卻是忘了,那小賤蹄子的背後還有座大靠山啊!
“可是······難道就這麼輕易放過這兩個賤人?”秦柔咬著牙不甘心道,看著紅衣和綠萼兩人的眼神,就跟恨不得要將她們給凌遲了似的!
尉遲涵箏冷笑道:“您覺得女兒我是那種會忍氣吞聲的人嗎?具體的等咱們回去再說,此處也不是說話的地兒。”
想了想,秦柔也覺得女兒說的有道理,氣呼呼的甩了句“以後休想我再給你一文錢”便甩袖走人了。
一回到自己的住處,秦柔便再也忍不住了,發了瘋似的逮著什麼砸什麼,不肖片刻,屋子裡所有擺設便被砸了個面目全非。
尉遲涵箏站在遠處揮了揮手,將屋子裡所有的婢女都遣退了,只留下了她們母女二人。
“娘,您莫氣壞了身子。”
“你叫我怎麼能不氣?我的好兒子,你的好弟弟,變成如今這般模樣,我卻連那兩個該死的賤婢都處置不了!”
“我······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啊!”
一想起兒子竟然為了兩個賤婢首次頂撞了她,讓她在一眾下人面前顏面掃地,她這心肝肺都氣得要疼死了。
不能恨自己的兒子,她便將紅衣綠萼給更加憎恨了個徹底,當然也沒忘了“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