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簾走了進來,低聲說道:“王上將綺妃娘娘給帶走了。”
緋璃抬起頭,問道:“可曾說過什麼話?”
**抹一把汗,這才說道:“王上訓斥了綺妃幾句,說她越活越回去了,連規矩都不知道了。”
緋璃皺眉,又問道:“還說別的沒有?”
“奴婢距離的遠,沒有聽清,還是說了幾句的。綺妃哭的梨花帶雨,真是看著我見猶憐,不過王上的神情似乎並沒有為之心動,還帶著些厭棄的神色。”
緋璃瞧著窗外一大片的繁花如錦,冷笑一聲:“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仔細打聽著怡月宮的事情。”
**躬身退下,緋璃將白馨也打發出去,抿嘴一笑,這宮裡要安頓一段時間了。
當天晚上宮裡就傳出了兩條訊息,綺妃病了,王上有旨等閒人不得去打擾綺妃休養,說得好聽,誰不知道這是變相的圈禁了。另一條訊息馮貴人下午侍奉金鷂喝茶,卻不小心將一整碗滾燙的熱茶盡數潑在了金鷂的身上,金鷂大怒,將其貶為宮女,打發去了浣衣局。誰不知道進了浣衣局這輩子就完了。
一時間宮裡的風向頓時變了,白綺羅跟馮貴人都是今兒個汙衊緋璃的人,如今一個被圈禁一個被遷怒,誰不知道他們的王上為了討王后的開心才這麼說的,宮裡一時間在也無人興風起浪,就連太后都沒有過問白綺羅的事情。
緋璃正是佩服太后這一點,能屈能伸,一個女人穩坐高臺不是沒有理由的。”……就非得用這種辦法才能懲治馮貴人?“緋璃拿著藥膏輕輕的給金鷂抹著燙傷處,眼眶紅紅的,一開始聽說金鷂被燙到了也沒上心,緋璃想著以金鷂的伸手興許只是一個幌子,誰知道竟然真的是真的被燙傷了一大片,水泡都起來了,用銀針將皮一個個給挑開了,慢慢的上了藥。
金鷂看著緋璃一臉的心疼,心頭便是一暖,緩緩的說道:“你的心裡終究還是有我的,我原以為因為上次的事情你才不會管我的死活了。”
聽到金鷂這樣故作輕鬆,緋璃眼眶便是一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才說道:“只對付一個馮貴人根本不用這樣的苦肉計,只是做做樣子就好,你實話實說,這是唱的哪一齣?”
金鷂摸摸鼻子,他就知道瞞不過緋璃,幽嘆一聲:“你就不能再笨一點?”
“不能!”緋璃咬著牙,要是讓她知道是誰給金鷂使絆子,她就不客氣!
子意我著。金鷂看著緋璃的神色,良久才說道:“岳家準備送他家的小女兒進宮,太后的嫡親侄女。”
緋璃手裡一頓,神色一僵,緩緩的看著金鷂,抿緊了唇不語。
岳家的女兒,太后的親侄女……這樣一來只要岳家的小姐進了宮,只怕是鬧得更歡了。太后這是看著白綺羅不成大用,捨棄不管,要將自己的人給提上來,想到這裡問道:“說進宮就進宮這也太容易了些,在大昭國想要進宮只有等到選秀,在這裡倒是輕易的很,太后一道旨意就能把人接進來?”
如果真的是這樣,緋璃覺得事情有點不妙,太后的侄女可不是輕易的能下手的,打狗還要看主人,爛船還有三斤釘,更何況太后根本就不是爛船,還是一艘五六成新的大船!
金鷂看著緋璃上完藥膏,放下袖子,將她圈進懷裡這才說道:“西戎跟大昭國本就有很多的風俗不通,而且這後宮太后掌權幾十年有些東西已經不是輕易能更改的。”說到這裡金鷂猶豫了一下,這才又說道:“先帝的時候,喜愛女色,太后曾經不止一次的直接宣召大臣的女兒進宮。”
緋璃沉默,原來從先帝的時候太后就這樣鞏固自己的地位的,既然是已經成了先例自然不好更改,不然的話豈不是成了不孝不悌之人?若是被言官知道少不得又要大做文章。
“那你打算怎麼辦?”緋璃輕嘆一聲,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