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以小臂全力相擋,這般對上了十幾招,最終還是敗下陣來,只得苦聲求饒:“別憶兄,你非要打我一頓,才肯好好的聽我說話嗎?”
六郎則是以手肘鎖住了他的雙手,挑眉 回道:“若不是我引你出來,你會和我好好說話?”
“好好好,我的錯,靖忠再也不敢了。”
六郎這才鬆了力道:“說吧,這次前來是為何?”
蘇靖忠不依了:“兩年未見,你一開口就問這個?”
“不然呢?”六郎說話時,慘白的面龐上不帶一絲笑意,“看見你,準沒好事。”
“你……算了,不和你計較了,是安遠讓我來的,說是那邊的人在良城看見你了,讓你小心行事。不行就 回來吧,京城至少還有他、有乾王爺照應,至少能保你周全,”
“笑話,我在良城兩年,怎麼就被人發現了行蹤,怕是要騙我 回去吧?”六郎自是不信。
“你還不信我,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就在昨晚,飛鴿傳書傍晚就到了,不然我不遠萬里,連夜趕來找你是為了什麼?”
蘇靖忠的一席話說得六郎匪夷所思。
昨晚?
昨日也只是陪齊福到觀音廟上香,可半路就折返了,若說是有人在集市上看他,並認出了他,也沒這個機會呀?
不對!若說有人可疑,還真有!那個小偷,還有小偷的兄弟!
想到這裡,蕭六郎只覺這事真讓人毛骨悚然。
對方竟知道他疑心重,做了如此周密的準備,什麼小偷,什麼雜技班子,這才是做好了圈套一步步等他往裡鑽呢!
應該是那些人順藤摸瓜一步步找到了齊府,對他吃不準,才讓人試探的,他怎麼就傻了呢,還以為教訓了別人,對方不透露身份看來不過是不想過早的打草驚蛇。
“別憶,言盡於此,我只是個報信的,安遠也不會逼你的,是走是留,你自己想清楚吧。”
待蘇靖忠走後,六郎再也坐不住了。
那還有什麼好說的,趕緊 回去收拾東西跑路吧,走晚了別說他了,齊府一家老小也要跟著遭殃!
只是,他才剛允諾了阿福的婚事……算了,還是保全性命要緊,能活下來才能有以後。
思慮周詳後,六郎果斷 回府收拾包袱就要離開,沒想到,又被齊福給撞見了。
此時,這個軟綿綿的小傢伙正抱著他的一條腿說什麼也不鬆手,淚眼巴巴的,隨時都有哭崩的可能。
“如果,夫子是一定要走的,你……會跟我走嗎?”六郎只用這一句話便止住了阿福的哭聲。
漆黑的屋子裡,只見她雙眼閃著晶亮的淚花,可憐兮兮的小臉上全是光亮的淚痕:“為……為何?夫子不能不走嗎?”她在避重就輕。
也是,哪個姑娘在未婚前會答應與男子同行的?
說白了,那就是私奔呀!
六郎使出的果然是殺手鐧,阿福是不會一同前去的。
也好,只要離他遠遠的,應是更加安全。
“好了阿福,既然你不願離開,就在家好好的等著,我會盡快 回來的。”
“……那婚約呢?”
“作數。”
有夫子這句話,齊福安心了不少,雖然放手時還是不情不願的。不過,她最終也沒放開,而是再一次抱緊大腿:“夫子,你容我想想。一天,就一天,我想明白了再說,好不好?夫子先別走,嗚嗚……”說著,哭聲同時而至。
六郎只好點頭應下。
話未說完,這門外突然熱鬧起來。
“夫子,老爺受傷了!”同是那天報信的那個小廝邊跑進院子,邊對屋中的六郎稟報。
本來聽到響聲,四處藏匿的齊福也不管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