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咒則恰恰相反,陽氣十足,所以符咒在他們額頭前,自行就會吸附上。同性相斥,異性相吸,就是這樣一個意思。
符咒貼上以後,喬可心示意我可以出門。
走出來以後,我問道:“這就行了你當初不會也是這麼救的我吧”
“救你是用的人工呼吸。”喬可心笑道。
“別鬧,是不是這就可以了”我迫切問道。
“還沒有。”喬可心搖搖頭說:“還需要大量的糯米和大缸,給他們泡個澡。”
“糯米可以吸屍毒”我好奇發問。
“是的。”喬可心調皮的點點頭,隨後找到了包工頭,安排他儘快買十幾口大缸和大量的糯米回來。我當日中毒時間短,所以用糯米浸泡一夜就好了,他們不行,他們中毒時間太長,不泡個幾次不可能將屍毒洗乾淨,所以喬可心才著重強調糯米要多買。
至此我們已經忙碌了一天,天色已經黑頭。但救人是大事,包工頭和駐守武警商量以後,由武警出面購置了大量的糯米和十幾口水缸用經典東風大貨車拉了回來。材料齊備以後,大家七手八腳將每個水缸加入了熱水和糯米。隨後將十幾個人分別抬入水缸,只有頭部漏在外面。
一小時以後,缸裡的十幾個人全部有了心跳。
這個好訊息已經足夠振奮人心,所以當晚,連駐紮在此的武警戰士也加入了飯局。情況解決,人員救活。他們也不需要在這裡駐紮了,儘管這點苦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麼,但是看得出來,沒人願意呆在這麼個地方。吃喝供養全都得送,想吃什麼都吃不到新鮮的。
飯桌上,硬菜不少,啤酒買了幾十箱,大家可著勁的造。酒過三巡,大家剛剛勾著肩膀準備稱兄道弟,吹吹牛逼,意外出現了。
那間板房,有一名戰士在此值班,忽然發現十幾個人同時吐血,趕緊將情況報了上來。
一聽這情況,坐在我旁邊的喬可心陡然起身衝了出去。等我趕過去的時候,她正拿著一堆銀針挨個在沒人的神府扎針。這樣做的目的我明白,封住七竅。
“還能救嗎”我目瞪口呆的盯著面前的十幾個人問道。
嘆息一聲,喬可心說:“只有一個辦法了。”
“什麼辦法”我忍不住追問。
“解鈴還須繫鈴人,找出屍體,吸走屍毒。”
“殭屍怎麼可能聽話。”我苦笑著說道。
“所以必須制服它,既要把它打怕了,還不能打死他。”喬可心遲疑片刻說道。
“媽的,剛用混凝土封起來,又得進墓。問題是誰知道里面的殭屍是什麼修為了”我不無擔憂的問道。我之前被旱魃傷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況且這是最好的打算,萬一不是旱魃那就麻煩了,不是旱魃就意味著下面的殭屍比旱魃還要厲害,比旱魃厲害的只能是犼。因為旱魃之下的殭屍沒有這麼陰霸的屍毒,更要命的是還必須得抓活的,因為要指望他吸走屍毒,要是不聽話,那就是全玩完。退一萬步,如果我和喬可心沒有把他制服。那此處的這些駐守武警戰士也得遭殃,變成活死人。
而且此時是晚上,時間緊急,我們不可能拖到天亮再下去。必須晚上就要找到這處殭屍,而晚上是殭屍威力最猛的時候。
媽的,所有不好的事全堆到一塊兒了。剛說了不入古墓就不得不入,現在只能祈求下面的是一個旱魃了。這樣,我和喬可心可以聯手製服,若不是旱魃,搞不好我就得直接下去找楊帆。
這時,眾人都跑了過來,看到滿水缸的血水,頓時嚇得酒醒了一半。聽到喬可心的話以後,大家手忙腳亂開始準備。駐守士兵搭手給十幾個人全部抬出了水缸。包工頭則連夜安排剷車,挖墓沒有別這個更快的了,混凝土也照樣挖開。據說開挖掘機的師父是藍翔畢業的,技術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