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百忍搖了搖頭道:“真真不識得仙家真寶。”那少女舉著那珠子晃了晃道:“這是鮫珠,大海之中,以鮫魚壽數最常,常能壽至萬載不死,因此人常稱鮫魚為鮫姥,你道這個‘姥’字是什麼意思,那是說看著一條小小的鮫魚,也已壽過萬載,已可做其他魚類的姥姥了。”說到這裡,拿著那珠子一晃,又道:“常人不知,只知鮫魚長壽乃是天生,我父王卻道,鮫魚並非天生長壽,只是他們性子喜靜,常潛深海之中,又天生懂得吞吐靈氣的法子,所以能夠長壽,這些鮫魚天生能吞吐天地靈氣,天長日久,便能自行打通生死玄關,將先天后天之氣混為一體,在體內結成元丹,這一枚便是我父王殺了一隻鮫魚,取了其元丹,父王說此丹最補元氣,乃是無上奇珍,能修神通之士修行,要我服食,只是我嫌它太腥,你若說出乾坤神鼎的下落,我便將這枚鮫丹送你,你如今神通便要打通生死玄關,只是差了一線生機,若有了我此丹相助,說不定便可打通生死玄關。”
張百忍聽那小姑娘如此說,倒是心中一震,那天元神刀中記載明白,練那天元刀法若有丹藥相助,便可事半功倍,當年這天元刀法之中本有一卷培養靈藥的法子,只是那捲獸皮忽然不見,淨樂國這天元神刀傳了數萬年,幾百代,卻從無一人練成天元神刀,一來固是練這天元神刀須有大毅力才行,二來卻也是這卷培養靈藥,練取丹藥的獸皮失蹤,故此傳了數百代,卻從來沒有人能將這天元神刀練成。
那小姑娘見張百忍不語,便將那枚鮫元丹在張百忍面前晃了晃,大有誘惑之意,張百忍苦笑道:“我倒真想要這枚鮫元丹。可惜我實不知什麼是乾坤鼎。”
那小姑娘見張百忍不似說慌,微微奇怪,正要說話,忽地神色一變,道:“不好,我三哥又在看了。”張百忍奇道:“看什麼?”小姑娘不語,將手一揚,只間房中忽地升起一塊黑黑的薄紗,薄紗升起,將張百忍和那小姑娘都罩在裡面,那小姑娘喚道:“辟邪兒,你也進來吧!”只見黑影一閃,那墨玉辟邪不知從那裡鑽了進來,只是那黑紗甚小,那辟邪兒身軀巨大,遮了一小半,倒有一大半露在外面,那小姑娘笑罵道:“辟邪兒,你還不快快變小一點,這避塵紗太小,可罩不住你那巨大身子,若讓三哥看見,找尋過來,咱們豈不要輸了賭賽?”
那辟邪兒似是甚為不願,只是聽那小姑娘如此說,無可奈何,只得搖了搖身子,只見他身子微微一搖便小了許多,搖頭兩三搖,已只有一隻小狗大小,只是那避塵紗實是太小,他一隻尾巴仍是露在外面,那小姑娘道:“再小些,再小些,三哥依然看的見。”那辟邪忽地開口道:“縮小身子那有那麼容易,我筋骨都擠的好疼。”
張百忍雖聽說過上古靈獸多能開口說話,可從沒見過,猝不及防之下,倒是吃了一驚,那小姑娘道:“不行,你快快變小,不然讓三哥看見,我割了你的尾巴。”那辟邪對這小姑娘似是並不如何懼怕,聞言道:“我站他懷裡就好了。”說著身子一縱跳到張百忍懷中,如此一來,尾巴果然不再露到外面。
張百忍見那辟邪相貌兇惡,站到自己懷中,心下頗覺古怪,卻又覺一陣清香撲鼻,卻自那辟邪身上出,心下微奇,暗道:“這怪獸模樣古怪兇惡,身上倒是香的。”
那小姑娘見辟邪藏好,這才微微一笑道:“這下他們看不見咱們了。”微微一頓,又道:“看你模樣倒不似說慌,難道是那太白金星在騙我?”說話之時,手一翻,只見她手中便如變魔術一般,又多出一個拳頭大小的瓶子。
張百忍見她古古怪怪,也不知她在幹什麼,又見她衣衫單薄,不似能藏許多東西,但見她一會兒變出一物,一會兒變出一物,那鮫元珠和黑紗倒也罷了,這瓶子卻有拳頭大小,她身上無論如何藏不下,忍不住奇道:“你這許多東西,都藏在那裡?”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