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上。笑著說:“我呢也不喜歡強迫人;對你確實也是挺有興趣的;但你也別蹬鼻子上臉。你自願最好;合得來咱就過,合不來也好聚好散!可你之前一直吊著我;這轉頭就和姓周的好上了;這不是在打我的臉嗎?”
韓棋沉默不語,李維深看了他一會兒又說:“你跟他能好多長時間?說實話周氏遲早是我的;到時候你還跟他露宿街頭?你自己好好想想。”
韓棋聽了眼神有些奇怪,周氏再不濟也不會落到你手裡吧?
李維深看到他眼中懷疑不禁有些惱怒,又有些得意的說:“你不知道吧,周氏的華鴻誠建被爆強拆導致砸死居民,市裡要求嚴查,現在整個工程都被拖住了,到時不僅前期投進去的資金收不回來,恐怕整個華鴻都別想再抬頭!怎麼,你還想跟他在一起?”
韓棋沒理他,直接問:“你把我姐怎麼了?”
李維深先是一愣,繼而大笑:“我能把一個小姑娘怎麼樣?”
然後舉起酒杯晃了晃說:“我只是希望能和你好好談談,我說過我不喜歡強迫人,所以我希望你能好好考慮考慮,你都能接受周總那為什麼不能接受我呢?”
韓棋皺著眉認真的說:“李先生,首先和周總沒有任何關係,其次我也不能接受您,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接受不了沒有感情基礎而在一起的關係,您需要的只是個床伴,但我並不適合。”
李維深聽了大笑:“你是要和我談感情嗎?行啊,我對你很有感情,我喜歡你啊?”
韓棋皺眉,說:“我覺得我們說不到一塊去,您的想法跟我不在一個世界,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先離開。”
“來了一趟滴酒未盡,菜也不動一下,這讓我很沒面子啊!”李維深沒有直接阻止。
韓棋看了一眼杯中暗紅色的液體,心情有些焦急,他當然不敢喝李維深給他倒的酒,但這種情況下他卻沒法拒絕。於是想了想只能硬著頭皮說:“李先生,我對酒精過敏,所以……”
李維深聽了微微一笑,說:“你看你,非得逼我用強,我雖然說過不喜歡強迫別人,可也要那人識相是不是?既然你不想喝那就別喝了,反正也無所謂是不是?”
韓棋聽了一驚,直覺不妙,站起身就要走,卻立刻被身後的人按在了座位上,一張白色絲帕就捂在了他的口鼻上。
“唔……”韓棋劇烈的掙扎,兩個黑衣人死死的按住他,暈眩感慢慢襲來,韓棋在暈過去前一刻惡狠狠的看向李維深,李維深輕啜了一口紅酒,目光有些諷刺有些冰冷的看向他,就像在看一隻垂死掙扎的螻蟻。
周銘涵最近有些心力交瘁,先是華鴻鬧出了強拆事件,繼而微山湖醫院又出了醫療事故,死者家屬在醫院門口擺靈堂,周銘涵有心交涉卻都被罵了回來,弄的周氏最近名聲大跌。
周銘涵坐在辦公桌前揉了揉眉心,鬼使神差的竟想起那天在微山寺求的籤。這才剛過元旦就出了這麼多事,還真是事業有挫啊!
剛想完他又不由在心底罵了聲“見鬼”!別的不說,華鴻那件事肯定有人在背後搞鬼,跟那個老和尚有什麼關係?難不成他還真會算?
周銘涵越想越覺得可笑,可心底卻又有些猶疑。
這時葉謹敲了敲門,沒等他應聲就進來了,說:“市晚報的記者去醫院了。”
周銘涵頓時覺得頭都大了,直接就問:“誰給他們膽子去的?”
葉謹猶疑了一下說:“說是宋市長要求必須給市民一個公道。”
周銘涵冷笑:“他怎麼不就他受賄之事給市民一個公道?”
又問:“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又鬧出人命了?”
葉謹無奈的說:“那男的酒駕出了車禍,送到醫院就一口氣了,還沒進急救室就死了,前後不到五分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