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腕,韓棋才掙了一下就立刻被攥緊。
韓棋不由回頭瞪他,周銘涵連忙鬆了鬆,可還是攥著。韓棋無奈的垂下頭,認命的說:“你是想跟我一起在這站一晚上?”
“剛才抓疼你了?我看看。”說著周銘涵就要去擼他的衣袖。
韓棋一把拍開他的手說:“你有病啊?冷不冷?”
周銘涵聽了臉瞬間就冷了下來,可看見韓棋梗著脖子的倔強樣不由又忍了下來。但聲音卻不由自主的冷了下來:“你中午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話?”韓棋皺著眉不耐的問。
“就是說我對你非打即罵的那些話?你自己說了什麼都不記得了?我什麼時候對你非打即罵了?”周銘涵被他的態度和語氣氣到了,不由就吼了起來。敢情他就隨口說說,自己卻糾結了一下午!
“你自己做的事說的話你自己都不記得了,還來問我幹什麼?”
韓棋也火了,那些事明明就是他做的,可他卻可以什麼都不知道,甚至可以一臉無辜的說自己不領情!他上輩子都那麼對他了,他憑什麼領情啊!憑什麼他在自己面前扮深情,還非要自己被感動啊?偏偏自己竟然真的差一點就動心了,憑什麼?韓棋恨周銘涵,更恨自己怎麼就這麼不爭氣?他口不擇言就說了那樣的話。
周銘涵聽了他的話就愣住了,他忽然想起了那些夢,他拿椅子摔他的,強丨暴他的,把他推到碎玻璃上的,他以為這都是因為得不到韓棋而產生的佔有慾,才會在夢裡對韓棋,做那些事,他甚至去看過心理醫生,醫生也建議他要剋制自己。
所以每次韓棋惹他生氣的時候他都會想起夢中的場景,然後警告自己要剋制。可韓棋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他真的做過對不起他的事?就像夢裡那樣?哈!這怎麼可能?
周銘涵瞬間覺得渾身發冷,雙手不由顫抖:“你,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我,我……”
他說的艱難,想問又不敢問,期待答案卻也害怕答案。如果是真的他該怎麼辦?他該怎麼辦?他該怎麼把韓棋留在身邊?他怎麼有臉把韓棋留在身邊?不!不可能的!韓棋才多大,他才來A市多長時間,這怎麼可能嘛?自己又沒有失憶,如果真做過怎麼可能不記得?
韓棋被他問的猛然回過神來,才發覺自己竟然又沉浸在了前世的痛苦中。他看著周銘涵瞪大的眼,裡面滿是迷茫和不解。
韓棋忽然覺得不應該把那些他這一世並沒做過的事加諸在他身上,這一世他確實沒做過,能怎麼辦呢?何況自己也不想再陷進前世的陰影裡了,算了,本來就打算不管前世那些事只活好今生。
他垂下眼瞼,低聲說:“沒什麼,隨口瞎說的,你還當真了?就是想罵罵你找了個藉口而已。”
周銘涵鬆了口氣,可還是覺得那裡怪異,他忽略了這一點摸摸韓棋的頭啞聲說:“以後別說這些氣我。”
韓棋彆扭的扭開了頭,周銘涵又補充說:“罵別的沒事,但別說這個。當然,罵人不好,還是不要罵的好!”
“你有病!”韓棋像看神經病似看著他,又有些奇怪的問:“為什麼不能說那些?”
難道他也記得?想到著韓棋心中一凜。
“沒什麼,最近做了些噩夢。”
韓棋放下心來,又忍不住挖苦他:“肯定是虧心事做多了。”
“嗯,你說是就是。”周銘涵寵溺的朝他笑笑。
韓棋噎了一下,想了想又挖苦他:“幹嘛?你又準備跟在我後面裝孫子了?”
周銘涵也被噎住了,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於是狠狠的在他頭上蹂仺躪了兩下,說:“是啊,以後周氏總經理天天都跟在你身後裝孫子,你看你,多有威風。”
“有病!”韓棋不由臉一紅,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