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放取出馬大水的胃臟,仔細觀察之下,發現這個胃臟已經脫離本體有一段時間了。傷口處的血液都已經快凝固了,看來只能當成靈寶一樣縫了。
計議已定,王放用黑玄針輕輕挑開血管前端凝固的血液,將傷口處的幾條經脈和原處緊緊相接。
做完這些,天色已經大亮了。
王放將馬大水的肚皮重新縫合起來,右手一招,馬大水消失在了房間中。
馬大水能不能活過來鬼知道。對於王放來說這不過是練手而已,一個土匪而已,前輩子興許殺過許多人,被醫死了也不冤。王放心中想道。
不過話是這麼說,王放對自己的勞動成果很是關心,每天都來看一遍,看看他的氣色,看看他的呼吸,有時還喂點水或者米糊。讓人失望的是,好像一點也沒有好轉,還是一副愛死不死的樣子。
王放彷彿完全沉浸在翻閱典籍和檢視馬大水身體上,將自己在上看來的心得一一施為在馬大水身上,每天都紮上幾十針。扎完後,坐在一邊苦苦思索半天。
時間一天天過去,很快過了一月有餘。馬大水依舊還是沒有醒過來,不過好在,王放喂下去的水和米糊都沒再吐出來,雖然量很少。
“看這模樣八成是植物人了。”王放搖搖頭,心中有一絲無奈。
不過有一點連王放自己都不知道,這一個多月來,王放對已經熟記,有些地方還有自己的理解。如果歐陽千語知道的話一定會驚訝,此刻他的針灸水平比之大師姐降霜還勝過幾分。
月餘來,王放對精魂之力的修煉也沒有停輟過。
鬼殿之中依舊是那幾人,各自從來不交談。
這一日,坐在樓梯口的胖子終於有些動靜。他向王放招了招手,笑道:“你來此處有些時日了,觀你的神識已經接近一層圓滿,不得不說是個難得的人才。”
“神識?”王放微微一愣。
“不錯,外人所說的精魂之力,在本殿稱之為神識,神識的效用想必我不說你也明白了。”胖子從懷中取出一本深藍的薄冊,道:“這本送給你,希望你能用心參研。”
殿中其餘幾人一直沒有抬頭,直到此刻,眾人方才微微抬了一下頭,不過也是僅此而已。
“神識??”王放怔了半晌,老大一會兒沒緩過神來。
又坐了約莫兩個時辰。
“小子,你很走運。”旁邊傳來一道沙啞的聲音。
“前輩些話何意?”王放問道。
“這魂血禁老夫坐在這裡十多年還未曾得到,你小子來了幾個月便捷足先登。哼!”沙啞的聲音中顯出一絲憤懣。
“不知道這魂血禁有什麼用處?”王放好奇道。
“這魂血禁是一種神識之術,只要對方自願將魂血交給你,那麼無論對方多高的修為,只要你一念之間就可以讓他灰飛煙滅。你說有沒有用處?”沙啞聲音道。
“這麼說來根本就沒用啊。”王放一思索道:“哪個傻瓜會自願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你?”
“傻瓜。”沙啞的聲音低罵了一句,就再也沒有說話。
王放翻開深藍小冊,這書中記載頗為簡單,其實就是教人如何使用精魂之力也就是神識來儲存他人的魂血,前提就是神識足夠強大,而以王放目前的神識來說,已經基本可以了。王放閉目思索了一會兒,各種關鍵處已經暗記於心。
“這種魂血禁術實在有些歹毒。”王放驀地睜開雙眼,暗歎一聲,“不知道那個胖子給自己這個東西到底是何用意。”
這些天,除了晚上睡上睡覺會神遊鬼殿,其餘時間都在思考,王放實在有些悶得發慌,伸了個懶腰想出去走走。說來也奇怪,紅寶漸漸失去了野性,天天吃吃睡睡,身體臃腫了不少,走起路來一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