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進出,而且這雨雪皆能落地,是不是這學院的禁制有自我辨別的能力。”曾不舉說道。
冷羽抓起一大把火魚乾塞到嘴裡,咀嚼了幾下,感覺自己現在已經吃的有點想吐了,但是鍋裡的火魚乾還是密密麻麻的。
“應該不會吧,這禁制只是一個高階的陣法罷了,又不是活物,它的篩選類別應該早就訂好了吧,自從獸帝以無上神通佈下禁制至今,這陣法從來沒聽說改過啊。”
“嗯嗯,也是。”
冷羽好像抓到了些什麼,這禁制有選擇性,等同於有一個資料庫,但是如果有一樣東西的存在不在這個資料庫裡呢?冷羽想到了白毛,連黃長老都不知道是什麼存在,幾乎所有人都聞所未聞,是不是可以試試看。
萬一這小傢伙可以無視各種陣法禁制,自己不是發達了。
曾不舉打斷了冷羽的沉思,“冷羽,你剛剛寄信給誰啊?”
“寄給慕千山那小子,這白毛吃靈石都把我給吃空了,我跟那小子要一點,這孩子畢竟有他的一半。”
曾不舉:……
…………
冷羽的洞府內。
冥想中的舞傾城睜開了雙眼,一雙美目緊緊地盯著草坪上打滾的白毛。
她的兩隻纖纖玉手合攏在胸前,手指結印,竟然小心翼翼地催動靈力。
瞄著正和有道一起打滾的白毛,她結印完成正欲出手,突然眼前白毛和有道都消失了。
四周突然開始黑了下來,是徹底的,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她有點恐懼,她就像突然被放逐了一樣,甚至連自己身後的提伯斯,都感應不到了。
一道光束亮起,像是一扇門被開啟了一樣,一個撐著白傘的女子走來,她身穿旗袍,身體微微後仰,走三步退一步,右手撐傘,左手拿著一把小刀,走路姿勢極為怪異,左腳邁出右腳就拖著跟上,右腳邁出左腳就拖著跟上,就像是殭屍一般。
舞傾城看到這一幕,眼裡全是恐懼,她聲嘶力竭地大喊著“不要,不要。”
但是那女子就像沒聽見一樣慢慢地走來。
舞傾城髮絲飄揚,雙目赤紅,紅唇如血,身上開始長出一片片銀色的鱗片,本來纖細修長的玉手也慢慢變成了野獸的爪子模樣,一條纖細的長尾也從身後長了出來。
她慢慢向前走去,向那白衣旗袍女子走去,靠近了,那白袍女子根本沒有容顏!
白毛還在草地上玩耍,忽然感覺有什麼陰影落在地上,抬頭一看,舞傾城可怖的樣子展現在他的眼前。
他幼小的心靈頓時受到了一萬點創傷,本能地高喊“啊,啊,啊!”
一塊臘肉懸在洞府的正中間,一晃,一晃。